「我們正在尋找證據,剛才紅旗的脾氣不是很好,我沒敢問她,現在老爺子在省里還是像以前那樣不大參與地方上的事嗎?」
「可能吧,這些事我也沒有問過」。
「嗯,我這次去省里能不能讓我見老爺子一面,有些事也不是電話里能說得清楚的」。丁長生試探的問道。
「唉,這事啊,你得求紅旗,那是她爹,我可不敢胡亂做主,老爺子最喜歡他這個老閨女了,所以你還是找紅旗說這事吧」。肖寒故意對着坐在她對面的周紅旗說道。
其實肖寒看的真真的,周紅旗看起來是在看電視,但是她那兩隻敏感的耳朵始終在尋找着電話里傳出來的隻言片語。
「那好吧,我儘快去省城,到時候我再聯繫你,其實,我今天真是只是想聯繫嫂子的,嫂子,謝謝你,改日一定重謝,如果嫂子同意的話,我請嫂子來湖州洗溫泉去」。丁長生最後這幾句話簡直就是低到從嗓子裏擠出來似得。
肖寒聽到丁長生這樣的話,內心一盪,臉色小小的紅了一下,對於她和丁長生來說,洗溫泉有特殊的意義,倆個人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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