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幾句,偷偷笑笑,安蕾也不是幾年前青澀的小丫頭了,那時候當陳東讓她去擺平丁長生時,她簡直嚇得要死,但是現在早已駕輕熟,好像心裏也多了幾分渴望。
「安科長,待會他交給你了,你沒喝酒,送他回去,院裏還沒給他準備宿舍,先給他在對面的酒店開了個房間,過幾天宿舍收拾好了再搬過去,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江天荷笑着說道。
「我不管,我還有事要先回去呢……」
「別來這一套,他呢,我得送他回去,你呢,幫我分擔一下,辦公室早沒人了,又沒有讓你干其他事,是讓你送他回去而已,你想多了吧」。江天荷微笑着說道。
「陳哥,你放心,你的事我記在心了,我估計這事不大,我還能幫你說句話,但是這半年你可得小心點,凡事要小心,熬過這半年,半年……」丁長生的舌頭也有些大了。
這瓶酒是一個犯罪嫌疑人的父親送來的,酒瓶很不好,但是當酒倒出來的時候,卻滿屋酒香,當時還有十萬塊錢,但是陳東只要了這瓶酒,其實這瓶時期的茅台酒那十萬塊錢還貴,他居然捨得拿出來招待丁長生,可見丁長生對他的吸引力了。
這幾天對他震撼最大的一件事是丁長生的空降,自從丁長生離開了湖州,他們再沒聯繫過,雖然後來聽說丁長生混的不錯,但是畢竟人生不在一個頻道了,倆個人的人生軌跡發生變化,不在體制內,他以為這輩子都再難和丁長生發生什麼關係。
但是沒想到丁長生從天而降,而且還是省委記的千金小姐送來的,梁可意還是組織部的,所以這對天無門的陳東來說,丁長生的出現絕對是一個好消息,儘管這麼多年沒聯繫,可是為了自己的前途利益,陳東不惜厚着臉皮把以前的那點關係都拾起來,重新加以裝飾,好像和丁長生的兄弟情義多麼深似的。
丁長生這些年做生意,早已看透了人與人之間的交易,是各取所需而已,所以,陳東的脈被丁長生把握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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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_2302:不惜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