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我要是真的把市政府的擔保撤掉了,那許家銘和安德魯呢?你準備怎麼處理?」安靖問道。
丁長生說道:「我說話算話,我就當他們倆的事沒發生過,許家銘愛幹什麼幹什麼,安德魯愛去哪去哪,和我沒關係,只要是在湖州的地界上守法守規,我可以放他們一馬」。
安靖點點頭,說道:「你說話算話?」
「我說話肯定算話,你放心吧,我對你沒興趣,只要是不危害到我負責的領域裏,你愛禍害誰就去禍害誰,對了,孤狼殺了甄綠竹這事,邸坤成知道嗎?」丁長生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忘了說了,既然甄綠竹這事和你沒關係,你就不要再參與了,邸坤成還不知道這事,我也不想他知道……」
「這麼說你們倆現在在一起了?」丁長生終於套出來這句話了。
安靖也意識到了自己失言,想要打馬虎眼糊弄過去,但是丁長生卻繼續問道:「聽說邸坤成在為你在外面打理生意呢?」
「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安靖矢口否認道。
「是嗎,我還能聽誰說的,陳煥強唄,他剛從我這裏走了,我的記性還沒這麼差吧,他說的很明白,邸坤成是和你在一起,在洛杉磯吧?」丁長生問道。
「沒有,自從他出去之後,我就沒見過他」。安靖說道。
丁長生笑了笑,不說話。
「我說的是真的」。
「是,但是我相信安德魯說的也是真的」。丁長生說道,安靖直接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