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丁長生的車。
汽車上了公路,丁長生說道:「吳書記,扶貧工作是很重要的事,至少是今年最重要的事,各級都在盯着,也都等着今年成為劃時代的一年,你看看你治下的村裏的情況,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會怎麼想?」
「丁市長,我知道,但是這事很難啊,這些貧困戶,不是單純的因為不勞動或者是缺本錢造成的,他們有的是因病致貧,有的是家裏出了意外,很難通過扶貧來讓他們脫貧,只能是救濟,對於這些人,他怎麼能脫貧呢?」吳清海說道。
「那也不能放任不管吧,每個月給點米麵油鹽就完事了?這也不能算是脫貧啊,要多想辦法解決問題,像那對兄妹,聯繫一下縣裏福利院,至少在福利院裏能吃飽穿暖,能安全點,那個家裏有瘋子的,該送精神病院治病的得治病啊」。丁長生說道。
「這些我們都會落實的,感謝丁市長給我們指出來這些問題所在,否則的話,很可能會在這上面栽了跟頭」。吳清海說道。
「你知道就好」。
「嗯,對了,丁市長,市里傳言你要走了,是真的嗎?去中北省?」吳清海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市裏的幹部調動是很正常的,市裏的領導不但是我要走,還有其他要走的,你沒聽說嗎?」丁長生問道。
「沒有呢,還有哪位領導要走?」吳清海問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現在說這些等於是泄密了,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