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拿開,丁長生的進攻如入無人之地,一路攻城拔寨,不大一會的功夫,秦墨感覺自己站都站不住了,不由得死死抓住丁長生的手,再也讓他施虐了。
丁長生也不想一次成功,那樣豈不是太簡單了,於是趁着丁長生猶豫的功夫,秦墨掙脫開丁長生的懷抱,一路跑回了臥室,把臥室的門關的震天響。
秦墨關上門後,倚在門上,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口的喘着粗氣,看的**還沒睡着的閆荔目瞪口呆,自己剛剛出去時好好的,這一會的功夫發生了什麼事?
「你,沒事吧?」閆荔問道。
雖然閆荔一直都在部隊生活,少有和男人接觸的機會,但是作為女人,她豈能看不出秦墨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她很想出去和丁長生打一架,但是看得出來,秦墨很享受這樣的騷擾,而且臉上那一片紅暈也證明,她是自願的,並不是丁長生強迫她做了什麼事。
第二天一大早,成功給柯子華打了電話,約了時間見面,但是不巧的很,白山區分局的前局長劉冠陽上午開庭,柯子華想去法庭旁聽。
成功無奈,只能是也去法庭旁聽了,於是上午九點,柯子華和成功一起出現在了白山區法院,而隨即,戴着手銬的劉冠陽被帶進了法庭,多日不見,劉冠陽顯得老了,而且憔悴的厲害,成功明顯的看到了柯子華手握拳頭的姿勢,輕輕的拍了他一下。
劉冠陽很爺們,當然了,這也是無奈,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來,而且在檢察院沒少挨整,可是硬是扛了下來,白山區分局一個人都沒牽扯出來,這也是丁長生最為擔心的,沒牽扯出來的那些人只會感激劉冠陽,而劉冠陽的身後就是柯子華,這對劉振東很不利,本以為可以藉助劉冠陽的案子清理一下白山區分局,但是這個案子辦成了夾生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