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殺人前的激動所致,這傢伙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當時在特種部隊被踢出來也是因為這傢伙每逢大戰都會緊張,在野外還好,如果是在城市人多的地方就很容易曝露,這才被踢了出來。
「不知道,如果是在路上,我們就省事了,但是如果是在這裏,我們就有點麻煩,我們不能留下痕跡,只能是先走,然後再回來,不然的話,如果發生命案,今晚在這裏出現過的都是被懷疑的對象,到時候一調查,我們就麻煩了」。阿豹說道。
「好,那就等着吧,這傢伙有兩下子,但是喝了酒,估計就沒那麼厲害了,但是要等,等到下半夜再動手,那樣我們把握大一點,那個時候正是人最麻痹的時候,動起手來爭取一擊必中,否則,就麻煩了,我注意過這裏的安保,攝像頭很密集,不好躲」。阿狼雖然緊張,但是頭腦還是很清晰的,分析着這裏的情況條條都在點子上。
釣魚島包間裏,丁長生舉着酒杯,殷紅的液體隨着氣氛的高漲,一杯接一杯的倒進了三人的肚子裏,這裏面丁長生的酒量最好,凌杉最差,不一會,凌杉就覺得自己好像要飛了起來,小臉紅撲撲的,但是記掛着今晚自己要做的事。
「楊姐,你是我最好的姐姐,長生,他是我的男朋友,你說我要誰呢,是要你呢,還是要他?」凌杉眯着小眼,看看丁長生,再看看楊鳳棲,顯然,這兩人的影像都漸漸模糊,但是好在這兩人都在自己身邊,所以嘟嚷了半天,一張嘴,半杯酒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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