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自己自殺後,丁長生將她調到湖州來,自己又重新登上了講台,這才是她的新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之後,丁長生對自己竟然一直都是敬而遠之,開始的時候自己還以為是丁長生故意為之,可是到那晚稀里糊塗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後,自己居然很渴望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雖然一想到這些自己的臉就發燒的厲害,可是自己的內心就是禁不住會這麼想,尤其是自己一個人在自家裏晚上睡不着時,她都會在想,丁長生現在在幹什麼,他現在在哪裏?
而且為了尋找那種感覺,她時常將自己家裏的所有被子都找出來,一床一床的蓋在自己身上,可是還是找不到那種被男人壓着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鴉片一樣,讓人上癮,只要是吃過,就永遠忘不掉那個味道,那種噬人心肺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有時候她就在想,再有一次,就一次我就滿足了,雖然這是自欺欺人的感覺,但是她就這麼一直自欺欺人。
她才三十多歲,還不到四十歲,這是一個女人的欲望最強烈的年齡,但是往往這個時候的男人已經是在走下坡路了,而趙馨雅更為徹底,她現在已經沒有男人了,是丁長生讓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快樂,雖然只有一晚,可是這一晚讓她念念不忘。
雖然有時候丁長生不在家,她有鑰匙,以給丁長生收拾房間的名義,偷偷的接觸着丁長生用過的一切,尤其是丁長生穿過的衣服,每次都會捂在自己鼻息偷偷的嗅好久,那是男人的味道,這樣的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