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換一種思路,避開誰先走誰贏的死局,但是看了這麼久,還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哦?朱書記,你說這局棋是你和別人下成這個樣子的,誰啊,這麼厲害」。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所以他也就是那麼隨口一問,可是朱明水等的就是這句話。
「秦振邦你知道吧,他女婿,丁長生」。朱明水依然是看着棋局,淡淡的說道。
「丁長生?」李鐵剛重複了一句這個名字,想起來這個名字真是好熟悉啊,好像這段時間這個名字在自己腦海里出現的頻率還不低,這到底是誰呢?
李鐵剛想了一會,沒有想起來,於是問道:「那找他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哪能那麼簡單啊,人家在湖州,還是有工作的,哪能為了一盤棋就把人家從下面調過來,那不是玩物喪志了嘛」。朱明水一邊說,一邊像真的似得將手裏的棋子擺在這裏,不合適,又擺在那裏,還是不合適。
做到省紀委書記的位置上,李鐵剛不可能不知道秦振邦這個人,而朱明水點的這麼明白,自己要是再不知道丁長生是誰,那自己的腦袋可能什麼時候搬家的都不知道了。
「算了,先不說這件事了,對了,我找你來,是因為別的事,你好久沒去湖州了吧」。
「是啊,好久沒去了」。
「鐵鋼,你該下去看看,我上次下去的時候,湖州剛剛開始幹部整風問題,這雖然是管幹部的,但是這裏面怎麼能少了紀委的作用呢?」朱明水看似漫不經心,但是該說的都說了,至於李鐵剛怎麼做,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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