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所以即便是有人知道了,消息到她這裏時,不知道都什麼時間了呢。
「沒事,被咬了一口,包紮一下就好了」。
「你是不是幹什麼壞事了,怎麼會被咬了呢?」林春曉皺眉問道。
「我能幹什麼壞事,好事」。別看丁長生有時候和林春曉吵吵的厲害,但是一旦林春曉沒了脾氣,尤其是現在這麼慢聲細語的關心他的時候,他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春曉笑笑,將自己的包放在了桌子上,十指交叉,放在了小腹處,然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得,問道:「長生,我們之間的結就真的那麼難解開嗎?或者說,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把過去我們之間的誤會解開,就像以前那樣,做沒有芥蒂的同事」。
這次,林春曉是真誠的,因為她也發現了丁長生絕對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所以這才採取了另外一種戰術,那就是展示女性的柔弱,而且這裏就只有自己和丁長生兩人,自己說什麼軟話也不丟人,即便是丁長生說的難聽或者是根本不給自己面子,自己也沒什麼損失。
而且,她也告訴自己,這一次和丁長生這麼低三下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沒辦法,一個是自己真的是有求於人,二來自己也是真的想化解和丁長生之間的矛盾,因為就在自己來找丁長生之前,司南下剛剛和她談過一次話,中心意思是儘量能和丁長生和解,因為丁長生和她都是司南下的左膀右臂,很多事司南下沒說,但是林春曉還能看不出來,司南下不是被逼的,而是真心實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