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反貪局的工作開展得不好,是因為工作的問題被人摸黑了,換而言之,反貪局有委屈。
「陳東,反貪局的工作性質我知道,但是自從我到湖州來,我鮮有聽說反貪局有什麼作為,這是為什麼?是不敢下手,還是根本就是湖州的幹部廉潔到了反貪局根本不需要下手的地步?」司南下沒理會陳東的叫苦,一句話插到底,陳東一下子愣住了,很顯然,他目前只是把司南下當成了湖州市委書記,卻忘記了司南下之前是幹什麼的,那是白山市的紀委書記,所以,對待一個他想辦的腐敗案子,司南下一定是比陳東更有辦法的。
「司書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陳東想解釋,但是被司南下一擺手,制止了。
「新湖區人社局局長關一山的問題你知道嗎?」司南下平淡的問道。
雖然屋裏開着空調,可是陳東的脊背已經開始冒汗了,關一山的問題誰不知道,但他是湖州市紀委書記汪明浩的女婿,誰敢動他?那汪明浩還不得動誰?
「嗯,司書記,我有所耳聞」。陳東斟酌了一下語言,這一刻他發現雖然中國的語言文化是那麼的發達,可是要想在回答里將自己摘出去,根本不可能。
如果說自己知道,那麼反貪局毫無作為,那就是失職,可是要說自己不知道,顯然司南下會更加的不信任自己,因為這件事湖州的幹部沒有不知道的,而自己卻說不知道,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