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盜竊嚴重,雖然廠區很破敗,可是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只是有些房子已經是東倒西歪了,雖然門上都上着鎖,可是鎖都鏽的恐怕就是用鑰匙也打不開了。
「何廠長,這裏這個樣子多長時間了?」
「十年了,唉,紡織廠倒閉十年了,這十年來,來了很多像你這樣的看看的人,但是看後都被我趕走了」。
「為什麼呀?」
「沒一個是想搞紡織的,都是想拿這塊地搞什麼房地產,那不等於將紡織廠徹底廢了嗎?」老頭說着話,氣的山羊鬍子一撅一撅的。
「老爺子,你的意思是想在這裏繼續搞紡織廠?」丁長生覺得這老頭的腦子壞掉了,這都是什麼年代了,在這裏搞紡織廠,這不是胡鬧嗎,就是搞紡織廠的話,也不可能在市中心這裏搞紡織廠啊。
「唉,其實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當時紡織廠倒閉時,市里沒出一分錢,就把工人推向了社會,這些年,這些工人找到了各式各樣的謀生門路,但是有些人也是背井離鄉,妻離子散,當時我向市委提過意見,但是沒有人理我們,好吧,你們不理我們,這塊地你們也甭想動。」何大奎憤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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