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伊諾有些不耐煩的瞥了惠一成一眼,最終還是拿起筆在紙上揮了幾筆。
「你一個人來嗎?怎麼不見金總?」惠一成又問道。
「我是不是一個人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想找金總就去他的公司找他,別問我。」
「小諾,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別生氣,不如晚上我請你吃飯,當做賠罪吧。」
這個男人還真是煩人,荀伊諾剛想罵人,她的肩膀就傳來一陣暖意,下意識的偏過頭一看。
金哲瀚這傢伙什麼時候出院了,還跑這裏來了?
金哲瀚的嘴角露出了邪魅冰冷的笑,「惠總,這麼巧啊。」
惠一成笑的略微有些尷尬,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建築,「金總,晚上我做東,在景和餐廳吃飯。」
金哲瀚揚了揚眉,「好啊,讓你破費了。」
「怎麼會呢,那我先去那邊了,回見。」惠一成朝兩人揮了揮手。
「我怎麼一不在你身邊,你就招桃花啊?」金哲瀚看着懷裏的女子,揚起了嘴角。
荀伊諾撇了撇嘴,「你不是在醫院嗎?這麼快就出院了?」
「不過是發個燒而已,我身體好的很。」說着金哲瀚就轉到了荀伊諾的身後,摟住了她的腰。
荀伊諾一把推開了金哲瀚,拿着球杆就指着他,「你再動手動腳,別怪我下手狠。」
「你的高爾夫球技簡直是慘不忍睹,我不教你,你怎麼打?」金哲瀚一臉無辜的看着荀伊諾。
「不用你教,我不打了。」說着荀伊諾就往反方向走去。
金哲瀚拉住了她,猶豫了一下,帶着一絲請求和期待,「今天好好陪我好嗎?晚上,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
荀伊諾才不信,他和她之間能有什麼重要的事,炒魷魚?解僱她?
見荀伊諾似乎不情願,金哲瀚又開口道,「是關於荀叔叔和荀阿姨的。」
荀伊諾的心猛地一抽,他為了讓她去陪他,連她父母都利用上了,手段還真是高。
「金少爺,你讓我陪你可以,但請你不要把我父母搬出來,這是對逝者最起碼的尊重。」荀伊諾狠狠甩開了金哲瀚的手。
金哲瀚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闊步離開的女子,心裏泛起一抹苦澀,即使是失憶了,她依舊對他這麼防備,甚至連他的觸碰都這麼抗拒。
好不容易想出來放鬆一下,沒想到金哲瀚又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她面前,真是掃興。
「小諾,你怎麼在這裏,瀚哥不是進去找你了嗎?你沒見到他嗎?」張顯看着急匆匆從不遠處走過來的荀伊諾,疑惑的問道。
荀伊諾看了一眼張顯,拋出三個字,「不想見。」
荀伊諾回到了房間,她原本以為金哲瀚又會陰魂不散的跟上來,幸好直到傍晚都沒來找她。
只是可惜了今天這麼好的天氣,本來還想好好在室外玩幾個項目的,結果卻在房間裏玩了半天的手機遊戲。
要不是看在自己出了那麼貴的門票,不想浪費,她才懶得待在這裏。
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到了晚飯時間,荀伊諾買的門票中不僅包括娛樂項目,還包括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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