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笑容,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還向他皺起了可愛的小鼻子,做了一個鬼臉。大河內志保糊塗了,提起父親的重症,會讓女兒這麼高興嗎?就在大河內志保不解的時候,陳宇星又道:
「我這裏正好有幾支『星空製藥』製造的『益生素』,我留着也沒用處,一會就給你注射兩支。衛東,讓他們到車上取四支『益生素』過來。」
「是,老闆。」
陳衛東開門囑咐了站在門外的陳清幾句。又關上了包房門。
「爸,爸。」
麻衣使勁搖晃着有些痴呆的大河內志保,他兩眼空洞,身體僵硬。大河內志保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幸福來的太忽然,讓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的大河內志保大腦處於了暫時的空白狀態,此時他的思想仿佛在黑漆漆的牢房中被困了無數年,突然一縷陽光透過厚重的牆壁照進牢房,讓他的思想在明媚的陽光照射下失去了反就能力。
終於大河內志保緩過了一口氣來。他沒有理會焦急地呼喚他的麻衣,而是將目光注視在陳宇星的身上,眼睛裏放出的光芒比剛才熾熱了無數倍。
「這是真的先生。我不是在做夢吧?」
大河內志保非常清楚這四支『益生素』的價值,華國的患者治療都需要每支25萬元人民幣,而外國人在華國治療全部的費用大概需要120萬美元左右,折合一億多倭元。而因為「星空製藥」單方面的制裁,讓倭國人即使有錢也得不到治療。
那個惹禍的每日新聞駐華記者小犬二郎。在第二天就被報社召回了國內,一個月後,警方發現他被人殺死在了京都灣內。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摧殘。
大河內志保還曾聽說過,有一個小黑.幫從厄立特里亞走私了一些『益生素』到倭國,要價二百萬美元一支。而且還供不應求,為了這些藥品還發生了黑.幫的火併,死了不少人。
這個年青人就這樣一下子就給了他四支,這可是能夠賣出八百萬美元的珍貴的東西,而且還是可以救他命的東西,怎麼能不讓他又驚又喜。
大河內志保激動的不知所措。像他的這種病情,最多兩支『益生素』就可以治癒,甚至一支就夠了,剩下的兩、三支,如果賣出去的話,就是一筆巨款。
「當然是真。爸爸,有高岡哥哥的幫助,你的病馬上就會好的。」
陳宇星告訴麻衣他在倭國的化名叫高岡俊山。
麻衣看着爸爸激動的心情,也是心中興奮。她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陳宇星,見陳宇星望向她,就向他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給了他一個嬌媚的笑容。
「大河內先生。從你的病情看,兩支藥就能使你的病情完全治癒。另兩支你就留着吧,有親戚朋友需要,你就送給他們。」
「謝謝,謝謝高岡先生。」
大河內志保這才剛知道陳宇星的姓氏。之前他一直不敢問出口。
一會工夫,陳清把四盒包裝精美的『益生素』送了進來。麻衣要求大河內志保馬上使用。大河內志保拗不過麻衣,由陳清為他進行了靜脈注射。
「大河內先生,明天你就會成為一個健康的人。麻衣,這兩天如果有時間,陪你爸去做了全身檢查。衛東。拿一張卡給麻衣。」
陳衛東在他的皮包中拿出了一張卡,雙手遞給了麻衣。
「這是瑞國銀行的金卡,裏面有一百萬美元。密碼是888888。」
麻衣接過金卡,跪行到陳宇星身邊,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謝謝高岡哥。」
然後就勢跪坐在了陳宇星的身邊。向對面的父親又做了一個鬼臉。大河內志保現在的心裏,對麻衣的做法沒有一點的牴觸。反而感覺到了自己的生活因為這個年青人的出現,呈現出了美好的未來。
由大河內志保撞車訛詐之事引起的喜怒哀樂,就在三人的歡聲笑語中過去了。陳宇星突然想起了跟着麻衣來這家清吧的兩個年輕人。他問道:
「麻衣,跟着你的兩個年青人是什麼人?」
麻衣滿臉憎惡地道:
「他們是三合會的人,那個公司的經理,讓他們跟着我的。」
原來,三合會和麻衣簽訂了合同以後,就想着儘快完成這十部"AV"影片的製作。他們要求麻衣在拍攝之前參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