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她便端出祖母的架子來——我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
真是……憋屈。
穆青衣鐵青着臉一直摳着黃花梨木的扶椅把手,上頭的老夫人卻扭頭和金嬤嬤商量派誰去梨苑比較合適。
老夫人表示,金嬤嬤是她的左膀右臂,穆青衣又是她最疼愛(?)的孫女,此事非她莫屬。金嬤嬤就委婉表示,她日日夜夜時時刻刻掛念着老太太,一眼看不見就茶飯不思寢睡不安,老太太若要她去梨苑,還不如殺了她痛快。
然後老夫人就眉開眼笑,佯罵了她幾句,立場仍舊堅定——旁的人我都不放心,唯有你我最信任了,你可別再推脫讓我失望。金嬤嬤就苦了臉,都快哭出來了——此任務太過艱巨,她深感力不從心。
「咳咳,祖母,不知牡丹犯了何事?」既然求情沒用,那便洗脫罪名好了。只要牡丹沒過失,她就不存在管教無方,老夫人便沒有理由派耳目。
「一點小事。」老夫人聽穆青衣又將話題扭回來,臉色微沉。
穆青衣不死心,鍥而不捨的問了許多次,老夫人不勝其煩直接趕人。穆青衣賴着不走,老夫人不想鬧起來看兒子臭臉,也不想叫人說自己連孫女都拿捏不住,只好道牡丹偷了東西——香囊一隻。
「……那香囊想必貴重的很,不知是誰的?又是何時丟的?可否請香囊的主人來當面對質?祖母先別惱,牡丹先前被孫女關在廂房,大半個月別說苑門,連廂房都未出過,又怎會偷人家的香囊?這其中必有蹊蹺……」哼,有本事把香囊拿出來啊?
老夫人張嘴要言,金嬤嬤立刻咳了聲。老夫人視線掃過來,她便俯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未說完穆青衣就看見老夫人奇臭無比的臉。
金嬤嬤說的什麼她也能猜到,無非是這事已經鬧的沸反盈天,胡謅個偷竊來不僅蒙不了人反倒遭人嗤笑,還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實在是蠢到家了,不過金嬤嬤肯定委婉多了。穆青衣撇了撇嘴,思襯着自個兒什麼時候說出來比較好。
其實這是老夫人太急了。倘若搜查時不那麼神神秘秘遮遮掩掩,只說是丟了物件,旁人便是有所懷疑也只會在心底打轉,絕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說。金嬤嬤也不是沒有想到,只是老夫人憋的狠了,正要狠狠發作,她也只好順着老夫人的意思做。更何況那香囊繡的雖精細,裝飾的珠子卻粗糙的很,一看就是丫鬟的物件。一個丫鬟而已,便讓老太太好好泄泄邪火也是她的造化,不曾想……
真等她們編個合情合理的理由,牡丹便只有束手就擒的份,穆青衣也不等她們直接道:「可是香囊的主人不好尋?若是如此,孫女倒有一招,犬的鼻子特別靈敏,定能找出香囊的主人,嬤嬤不防打聽誰家的犬乖覺。」
她的前世,便折在幾隻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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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