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嘿嘿嘿……」吳導也不是啥正人君子,他也就是不會作弊,要是會早出手了。聽到洪濤的主意,他也樂了,打算利用這次機會,把自己頭上送三爺的稱號洗下去。於是在這輛順着京石高速向東飛馳的捷達王小轎車裏,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聽得路邊樹上的烏鴉都不由得警惕了起來。這聲音太尼瑪猥瑣、奸詐了,肯定沒好事兒。
烏鴉的智商很高,這是科學研究證明的,而且它們看人很準,你欺負過它們一次,它們能記住你的相貌好幾年不忘,還能告訴其它烏鴉你長什麼樣、是什麼德性。
這次烏鴉也沒看走眼,確實沒好事兒,兩天之後周一的清早,一個高大頹廢的身影出現在了六里橋公交車站。洪濤一臉的疲憊、一身的煙袋油子味道、滿眼的血絲、掛着一雙大大的黑眼圈,混在人群里等着三百路公交車。從他身上能看到的只有晦氣,一點高奏凱歌的樣子都沒有。
難道說洪濤又病了?不是,但比病了還難受,他輸了,輸了一個精光不說,還欠了二千塊錢的賭債。這兩天多的時間對他而言就是一種折磨、一次煎熬。自打上了牌桌之後,不管是玩扎金花還是麻將,他的手氣要多臭有多臭。手裏拿着豹子偏偏趕上人家是二三五;清一色的龍剛落停,別出牌,只要出牌就點炮,連尼瑪絕張東風都有人胡。
如果不是吳導頂着牌桌上不借錢的晦氣借給他兩次錢的話,他恐怕周六一早就得打道回府,兜里那八百多塊錢一宿就輸光了。可惜周六和周日晚上他的手氣也沒啥起色,發牌都能發錯了,抓牌都能抓成相公。最可恨的是那幾位以前被他狂虐的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他們是四卷一啊,誰都沒輸,都贏自己一個人了。
洪濤剛開始也不是沒懷疑過他們串通好了一起給自己做局呢,但是觀察了一晚上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對來。按照他們的牌技水平,這麼高超的做局手段肯定不可能,那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運氣太背了,事實證明也確實是自己手氣不好,怪不得別人。
輸錢倒是小事兒,主要是讓他們得到了猖狂的機會,着着實實的奚落了自己三晚上。按照自己這個脾氣,但凡不是這麼走背字,也輪不到他們呲牙咧嘴的擠兌人啊,輸了嘴才是洪濤最痛心的。如果不把這個局面挽回來,以後一上牌桌他們就得話多。
8.第8章 鎩羽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