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說道:「羅主任,陳主任,你們也好好敬敬陳兄弟啊,陳兄弟他們從清湖縣特地來省里,不容易啊!你們多敬敬啊!」
羅靖酒量一般,陳浩光雖然喝的並不多,但白淨的臉上已經全是酒意,剛才一個滿杯下去,他此時其實已經有點翻湧的感覺了,只是一直強忍着罷了。聽吳以琛說要他多敬敬陳芒,索性從位子上站起來,衝進了洗手間。羅靖見陳浩光喝多了,也不敢再多喝,畢竟陳浩光是他的領導,他一會兒還得送他回去呢。
吳以琛見他們不動,心下不悅,說道:「哎,你們宣傳部的人酒量還真是不行啊!」
吳以琛是羅靖叫來的,羅靖也不好多說,只得陪笑道:「吳隊長,我們的酒量哪能和你比啊?」
「酒風看作風,知不知道?你們宣傳部,一天到晚喊作風建設,弄到最後,就這麼點花頭!」吳以琛哼了一聲,又把矛頭對準了陳芒,說道,「陳兄弟,既然他們喝不了,我們來喝。陳兄弟,我們來玩點有趣的怎麼樣?」
陳芒眼睛微微一眯,問道:「怎麼玩?」
「我們划拳,誰輸了誰喝酒。怎麼樣?」吳以琛眸子閃亮亮地看着陳芒。
「行,沒問題。」
譚鳳鳴怕陳芒吃虧,連連對他使眼色,但陳芒只是淡定地對她點點頭。譚鳳鳴鬱悶了,她不理解,這傢伙是真的實力雄厚,還是太會裝逼,都這時候,還這麼淡定。
划拳開始,第一局,陳芒輸了。喝了一大杯。吳以琛十分歡悅,眼睛狠狠地眯起來,雖然陳芒背景雄厚,但他知道他們的仇已經結下了,陳芒不可能再說他好話,既然如此,他就非得灌醉他,這樣到時候還可以有個藉口。
第二局,吳以琛輸了。喝了一大杯。
第三局,吳以琛輸,喝了一大杯。
第四局,吳以琛輸,喝了一大杯。
第五局,吳以琛輸,喝了一大杯。
吳以琛不行了,口齒完全不清了。陳芒有些嘲諷地看着他,問道:「吳隊長,我們就這樣吧,我看你也差不多了。」
「來,繼續,我還沒醉,我們繼續。」吳以琛口齒不清地說道。
羅靖有些為難,畢竟是他叫來的人,所以忙上前勸阻:「吳隊長,差不多了。」
「沒,我還沒醉,繼續。」
第六局,吳以琛輸,喝了大半杯,然後,他就現場直播了。
譚鳳鳴有潔癖,一看到這副樣子,喉嚨口立馬癢了,一陣陣地犯噁心。陳芒看出譚鳳鳴的不舒服,對羅靖說道:「羅主任,譚部長不舒服,今天我們就到這裏吧?下次,我們再繼續?」
羅靖本就喜歡譚鳳鳴,見她不舒服,也很心疼,又震懾於陳芒的背景,立馬說道:「好的,今天就這樣吧,來日方長。」
「那吳隊長和陳主任就拜託你了。」說着,陳芒就帶着譚鳳鳴走了出去,付了帳,正要打電話給龐波波來接,譚鳳鳴卻忽然說道:「我不太舒服,想走一走,吹吹風。你讓小龐直接到酒店吧。」
「你的腳能走嗎?」
「還好。」譚鳳鳴一邊說一邊往外面走去。
陳芒跟在後面,跟龐波波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兩句。
海鮮餐廳就在東湖邊,此時,沿着東湖走一走,倒還真是愜意。風從水面吹來,十分涼爽怡人。
走了一段,譚鳳鳴感覺腳越來越疼,便在湖邊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陳芒見她停下,便站在一旁。夜色里,他的身影看起來格外頎長,那一瞬間,譚鳳鳴心中滑過一絲奇怪的感覺,不過她沒有深想,只是問道:「小陳,你真的和張省長認識?」
陳芒轉頭看向她,淡漠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那剛才吳隊長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陳芒聳了聳肩。他不想和她說方薔的事。
譚鳳鳴皺起了眉頭,如果剛才的一切只是誤會,那到時候,清湖縣就慘了。
「你就不擔心完不成吳書記交代的任務?你剛才在酒店的行為,完全是不考慮後果,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清湖縣至於萬劫不復之地。你有沒有想過,馬上就是換屆的關鍵時期,在這個節骨眼上,任何事情都可能影響吳書記的發展?」譚鳳鳴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顯得有些尖銳。
231背景是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