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斷索取她的甘甜。
她心中恐懼,努力掙開他的手,纖細的手指在空中努力摸索抓取,最後抓到窗台上的竹筒插花瓶,直接敲到君天瀾後腦勺上。
君天瀾吃痛,動作頓住,鳳眸中的意亂情迷逐漸散去,瞳孔重新清明起來。
他緩緩鬆開口,只見身下的小姑娘面頰漲得通紅,急劇地大口喘息,儼然是窒息太久的模樣。
他坐起身,努力平息快速的心跳,別過頭,耳尖發紅,一句話都說不出。
這二十一年以來,他從未吻過任何女人。
雖然味道極好,可是
他的手攥成拳頭,有些為剛剛的衝動而懊惱。
明明想好了這樣的吻,該等到她長大後,該等到他們訂親後再給她的,可剛剛,嗅着她身上的女兒香,他該死的控制不住自己!
沈妙言慢吞吞坐起來,小嘴有些紅腫,害怕地瞟了眼這個男人,見他別着臉不說話,不由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衣袖:「國師」
君天瀾面頰更紅,不肯同她對視,只是不語。
屋中氣氛尷尬,沈妙言咳嗽了聲,又拉了拉他的衣裳:「那什麼,國師,你不必介懷」
君天瀾連脖頸也紅了,雙拳緊緊握起,卻只是別着臉不說話。
沈妙言實在弄不懂他在害羞什麼,便只得挺起小胸膛,霸道地扳過他的臉,抬高音量:「國師,你放心,以後我會對你負責的!」
拂衣和添香正進來送茶點,聽見這句話,再看看兩人衣冠不整的模樣,頓時大驚,小姐這是把她們主子給強了?!
添香連忙轉過身:「啊啊啊,奴婢什麼也沒看到!」
說罷,連忙小跑出去。
拂衣也急忙轉身,抱着托盤聲音急促:「小姐,主子這些年來從未近過女色若有些地方不會,您多擔待些!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奴婢去外面,請個懂這事兒的嬤嬤回來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