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真沒說錯,男人果然是娶了姑娘就不知道珍惜了,與我行了拜堂的禮,這才幾天,就開始給我甩臉子看。」
君天瀾聞言,偏頭看她,她像個小怨婦似的,小嘴一張一合,說的頭頭是道。
他夾了個點心塞進她嘴裏。
小姑娘三兩口咽下去,狠狠瞪他。
君天瀾起身,給她盛了碗龍蓮雞蛋湯,舀起一勺,吹涼了送到她唇邊。
沈妙言傲嬌地舔了舔湯麵,覺着味道不錯,才喝下那一勺。
君天瀾伺候她喝完一碗湯,又幫她夾了個灌湯包,蘸了蘸她喜歡的醬汁後送到她唇邊,另一手拿了帕子托在她的下巴上。
這般小心伺候的模樣,叫花廳中的侍女紛紛掩唇輕笑。
見過心疼媳婦兒的,沒見過心疼成這樣的。
沈妙言餘光瞥見她們在笑,心頭一凜,淡淡道:「都退下!」
眾侍女行過禮,乖順地退了出去。
「為何叫她們退下?」君天瀾給她夾了個蛋卷。
沈妙言沒吃那蛋卷,忽然站起身,朝他屈膝行禮,正色道:「四哥是太子,再如何寵我,但在外人面前,也該保持太子的威儀。剛剛妙妙恃寵而驕,是妙妙不對。」
君天瀾放下蛋卷,凝視她的發頂,胸腔中燃起一把火,暖意直達四肢百骸。
他親手將她扶起,抱到腿上,「現在無人,為夫寵你,乃是天經地義。」
沈妙言在他的伺候下用完一頓早膳,心裏美滋滋的。
等用完早膳,沈妙言回到東流院後,君天瀾獨自立在檐下,聲音冷淡:「可傳到他耳中了?」
夜凜鬼魅般出現,拱手道:「回王爺,榮安院那邊,已經收到消息了。」
君天瀾負手而立,眉眼籠在檐下的陰影里,抿起的唇線格外冷硬。
榮安院裏,大太監劉喜收到太子親自伺候沈妙言用膳之事,心中大喜,連忙上報君烈,只說太子沉迷女色,每日陪着府中那名寵妾,甚至親自哄女人吃飯,將來必定難以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