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你打算給她什麼名分?」
薛遠的心,跳得有些快,總覺得這幸福來的太過突然,以致心裏不踏實。
他望向窗外湖畔的牡丹叢,認真道:「自是正妻之位,方能配得上她。」
薛寶璋歪了歪腦袋,笑容艷麗:「那我日後與她,可就是妯娌關係了。」
另一邊,沈妙言出了薛府,回頭望向那塊高高的匾額,心中泛起冷笑,呸,什麼狗屁附加條件,要她做薛遠的女人,她不如死了拉倒!
只要四哥被放出來,她便是過河拆橋又如何?!
薛寶璋嫁給四哥之日,便是她沈妙言離開之時!
小姑娘負氣回了大公主府。
翌日。
她收拾了兩大食盒的美酒佳肴,雇馬車去了宗人府。
王德照舊待她恭恭敬敬,領着她朝君天瀾居住的院落走去。
此時那座破敗的院落,有黑影一竄而入。
蒙着黑巾的夜涼在君天瀾跟前站定,拱手道:「爺,寧王之死,已經查清了,正是皇上所為無疑。此外,數年前其他三王之死,也都與皇上有關。屬下手中已經掌握了部分線索,因為好些年過去,所以具體證據、證人等,還待徹查。」
「需要多久?」君天瀾端坐在軟榻上,盯着手中的書卷,聲音清冷。
「最快十天,最遲半個月。」
君天瀾微微頷首,夜涼立即拱手告辭。
他放下書卷,偏頭望向窗外,丹鳳眼中都是冷諷,太子府的人被收押天牢,可他手中卻還有以夜涼為首的一支暗衛可以調用。
乾元宮那位誣陷他弒父殺君,那他就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那位以為他幹的事這世上無人能察覺,可世上向來沒有能包住火的紙,只要有心查,什麼東西是他君天瀾查不到的呢?
五王之亂,那位一人勝出,打着兄友弟恭的旗號,將其他四位王爺收押宗人府。
這些年,那四王逐漸淡出百姓視線,那人終於按捺不住,暗中一一除掉他們以絕後患。
殺害親手足至此,那位,才是真正的殘暴冷酷。
若他用這個把柄要挾那位,那麼離開宗人府,易如反掌。
第710章 過河拆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