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進嘴裏。
&行,那就先休息一會。對了,你的□□還在我這兒呢,要拿走嗎?」
&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放不了那東西,我要是放在身上保不定不出三天就沒了。」宴昭說道。「等我要用什麼了,直接問你要錢就是了。」
&行,好不容易回來,你明天記得去龍王廟拜拜,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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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昭一大早就提着香燭往山上去,從宴家村到西山上的龍王廟,差不多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宴家村三面環山,西山是三座大山中最高的一座,龍王廟建在西山的最頂部。從西山上遠遠看去,一片鬱鬱蔥蔥。宴家村盡收眼底。
通向龍王廟的石頭小路也早就已經遍滿落葉。雜草一點點侵蝕着小徑,斜生的枝條時刻阻礙着宴昭的步伐,幾乎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宴昭才爬上山頂。
這座龍王廟比之以前更加的荒蕪了。七年前,宴昭高中畢業的時候,龍王廟前方的空地上依稀還有村里人中的蔬果,這些都是來打掃龍王廟的老人們中的,過了七年,年輕力壯的要麼走了出去,要麼已經不大信奉這些,要麼直接將小型的龍王神像供奉在家裏,誰還會來這麼偏遠的地方。就連村裏面每年一度的祭龍王都是直接從宗祠中請龍王。
乾隆年間,宴家祖先遷居於此地,只是當時,宴家人出海捕魚時常遭遇海難,宴家祖先為此特意找了位大師,在大師的指點下在西山這裏修建了這座龍王廟,供奉的便是東海顯仁龍王,後就幾經修葺,變成了今天這座龍王廟。自此受宴家族人供奉,香火繁榮。
十年動盪,破除這些封建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龍王廟雖然在宴家族人的堅持下沒有被徹底摧毀,但也是破壞的差不多了。後來,宴家族人在老人的堅持下再次勉強修葺了一次,卻也不復當年榮光。
這座龍王廟其實並不大,實際上佔地只有一畝左右,進門之處經過小片空地便為主殿,後面還有三間廂房,兩間是當年廟祝住的地方,一間用以香客留宿。主殿裏已然是破落了,四處散佈着蜘蛛網。龍王的塑像依舊屹立在殿中央。宴昭從籃子裏拿出祭品香燭,一一擺好。對着殿中央的塑像嚴嚴實實的磕了三響頭。
說起來,宴昭和這龍王廟還頗有淵源。有一年宴昭三天兩頭髮高燒,走了好幾家大醫院也沒檢查個什麼所以然來。宴爺爺相對迷信一些,認定了宴昭是沾上了邪祟不顧宴爸宴媽的阻止,帶着宴昭就住進了龍王廟,說來也是奇怪,自那以後將近三個月,宴昭再也沒有發病,回到家裏之後也是,連帶着宴昭一家子都對龍王爺深信不疑。所以至此只要宴昭回家總要到龍王廟拜拜。
插上香燭,起身看了看四周,從角落裏撿出一個破盆子和掃帚,約莫是以前來打掃龍王廟的老人家遺留下來的。
主殿後面有一口井,宴昭提起略有些破爛的塑料桶從井裏打起一桶水來,水井下面是一條地下水的支脈,即便是長時間沒用過的水井,現在也是能夠直接飲用的。
宴昭捧起一捧水邊往嘴裏送,和往日一樣的甘甜可口,透徹心扉。宴昭用掃帚近主殿嚴嚴實實的清理了一遍,末了,浸濕抹布開始擦起了殿裏的石柱和神像,等到宴昭爬上供台開始擦着神像下方的坐枱時,抹布被坐枱里處的一處稜角一划,稜角直接扎進了宴昭的拇指裏面。
宴昭急忙扔開抹布,小心的拔出拇指上的石屑。鮮血直涌而出,等到稍稍止住了血。這才弓下身體,看向剛才那處稜角,用抹布仔細的擦了擦,只看見那裏明顯的有一處縫隙,宴昭下意識的用手敲了敲,果然聽見一陣中空的聲音傳來。
這裏面應該有什麼東西,懷着這樣的心情,宴昭探手往縫隙處摸去,把住一處間隙,往外一拔,一塊均勻完整的石塊被宴昭拔了出來。接着伸手往裏面一末,宴昭的眼睛頓時一亮,往外一帶,果然摸出來一個包裹。顛了顛,不重。
回到供台下方的空地上,宴昭打開包裹一看,只見包裹里擺着一塊巴掌大小的羅盤,一個軟布包,還有一封厚厚的書信。
扒開軟布包一看,卻原來是一副玉針,這玉針也有些奇怪,針尖部分都是碧綠的玉石,而針頭部分確是木製,宴昭捻起一根針仔細一瞧,兩者可謂是銜接的□□無縫,若不是顏色不一樣,絕對不會以為它們是有不同的材料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