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修心裏喀噔的嚇了一下,包房裏的東西被砸成這樣,可想而知剛才肯定大戰了一場。從來就只有男人護女人,或者女人護小白臉。這女人護着女人的……到底是怎麼樣個情況?
「這個女人是劉老闆點名要的!現在劉老闆那邊不肯放人,我們總得要給他一個交代!八婆,你這樣明擺着是跟我們雷總過不去!」
雷步陽沒有說話,他身邊的某個牛高馬大的保鏢吼了回去。
北堂修眼神一黯,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槍,手一動,只聽得砰的一聲,隨即某人嚎號着倒了下去。
雷步陽眼眸一寒,直直的看向北堂修。
「解決的辦法可以好好商量,有句話叫禍從口出,雷總,剛才你的人說了不該說的話。那我就不勞煩你出手處理了。」將槍放了回去,北堂修走到淨舒身旁,手一伸,摟着了她的肩。
北堂修的意思很明確,淨舒是他的女人,誰敢造次,哪怕只是一句話,一個詞,他都絕不輕饒!
保鏢抱着自己的腿痛得在地上打滾,雷步陽雖然慍怒,卻瞧也沒瞧他一眼,冷聲道:「帶他到醫院去。」
「是,雷總!」
很快,保鏢被清理出現場。
接下來的情況,換成了北堂修跟雷步陽雙方人馬對峙。
「小子,我叫你過來不是給我添亂的。」
「我明白。」拉了一張還算完整的沙發凳,北堂修坐了下來:「該賠償的,該交代的,我北堂修會做。但首先,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間夜總會的男人欺負人……」
「很簡單,」淨舒剛開口,雷步陽冷聲打斷,手指了指躲在淨舒身後的女人:「她,我夜總會裏的跳舞女郎。上班的時候被劉老闆看上了,要去應酬。你女人看不慣,砸了我場子。」
三言兩語,雷步陽將事情的大概說了出來。
道上的話,道上的處理方式,從來不需要多言,廢話。
北堂修挑了挑眉,看向淨舒。溫柔的雙眸不怒反寵,微微的笑道:「寶貝,就只有你一個人過來?」
「沒錯!」淨舒直接道:「雷步陽說得對,東西我砸的,他的人我打了,但這個女人,我一定要帶走!」
「哈哈哈!」淨舒剛說完,北堂修失聲笑了起來。
北堂修這麼一笑,雷步陽臉色黑得鐵青。額上青筋隱隱突起。他很有耐心的等北堂修笑完,語氣冷了幾分:「北堂修,你這聲笑,是幾個意思?」
「雷總不要誤會。」北堂修擺手道:「如果小舒舒說的事是真的,我想雷總你這裏真得加強人手了。」
可以想像小舒舒鬧事的時候,現場肯定衝出來不少看場子的。小舒舒毫髮無損的,而且還將雷步陽這尊大神請到這裏來,那證明剛才小舒舒可是打傷了不少人。也毀壞了不少東西。
「北堂修!」這小子是給面不要面是吧?要不是他認出是淨舒,還用得着現在面對面的談?對付一個女人,還不是件容易的事!
「好好好,辦正事呢,我態度端正點。雷總,真的不好意思。」說着,北堂修輕咳了一聲:「打傷的人,毀壞的東西,我賠。至於劉老闆那邊嘛……」
說到這裏,北堂修頓了頓。依雷步陽的身份和勢力,場子被砸那只是小事一樁,重要的是面子問題。
依雷步陽的身份,那是肯定不用看那個什麼劉老闆的臉色。但作為一個老大,他得要有個交代,好讓下面的人好看。
他把雷步陽的保鏢打了,其實也是小事一樁。想必雷步陽心裏也知道,那個保鏢完全是活該!
嘴巴不乾淨。
但做這一行的,還是龍頭大哥,他場子被砸了,人被打了,怎麼將事情處理好,處理得體面,這才是最重要的。
何況,淨舒的意思,還得要將雷步陽的人帶走,呵,那就更精彩了。
打量了那個女人一眼,北堂修心裏很好奇,當真的就只是被欺負,然後他寶貝看不過眼,要把人帶走這麼簡單?
「既然我寶貝說要帶走這個女人,那我肯定是贊成的,支持的。」看到雷步陽臉上山雨欲來,烏雲蓋頂,北堂修語氣一轉道:「雷總可是c市的商業龍頭老大,c市最重要的經濟支柱。要解決這樣的
第七百一十九章:砸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