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回來了,可想死大媽了!」
阿藍話畢,就衝上前來一把抱住藍傾兒,痛哭流涕道「儲妃殿下啊,你可不要再走了啊,可急死大媽啦!你可知道大家都好擔心你,哎呀,儲妃殿下啊,你可要想一下你可憐的老公啊……那更是望穿秋水,望眼欲穿哪……」
阿藍一邊哭一邊罵着,藍傾兒只得點頭輕拍着哄她,暗忖着阿藍何時文彩這麼好,一下子用了兩個成語,卻又是心裏一痛,忍不住看了鳳羽墨一眼。
鳳羽墨淡然不語,靜靜的看向藍傾兒,兩人眸里流轉着絲絲情意,也不知道阿藍哭了多久,直到她驚呼一聲,跪下了地「儲妃殿下原諒,小的一時高興冒犯儲妃殿下,請儲妃殿下原諒……」
藍傾兒一笑道「大媽快起來,都是自家人,不用那麼多規矩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生氣,來,快起來。」
阿藍破涕為笑,站了起來道「我昨晚半夜起來時發現那紅豆湯少了一半,暗忖着殿下不吃紅豆湯的,阿嵐也不敢吃,那應該是儲妃殿下回來了,當時我心裏那個高興哪……今天早早就醒來了,一來這裏看,果真是儲妃殿下回來了。」
藍傾兒心裏直是好笑,卻是點頭道「嗯,阿藍說得對,殿下對傾兒這麼好,傾兒怎麼捨得殿下呢,看,傾兒就回來了。」
「回來了好,回來了好!回來了以後就不要走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殿下他……」說到這裏,阿藍頓着不說,偷偷瞄了鳳羽墨一眼,正對上他看過來的眼神,心下一驚道「這天大早的,阿藍先去準備早膳。」
阿藍話畢,就一溜小跑出了去,阿藍這麼一早,房間裏只剩下鳳羽墨和藍傾兒兩人,空氣中帶出一絲曖昧,藍傾兒看了鳳羽墨臥床一眼,問道「昨天晚上冷嗎?」
鳳羽墨搖了搖頭「不冷。」
「不冷?那些暖爐手爐的都擺我房間去了。」昨晚她好不容易大膽了一次,主動走進鳳羽墨房間裏,卻被鳳羽墨迎了出來,弄得她驚詫了好一會。
「不妨事,只要傾兒溫暖,老公就不會覺得冷。」
藍傾兒嘴一抿道「你又怎麼知道我暖?昨晚你又沒有與我在一起!」
藍傾兒這話帶着一絲不滿,鳳羽墨知道她想說什麼,嘴裏動了動,卻最終沒有說出來,站起來道「大媽她準備着早膳,我們到大廳去吧,對了,你怎麼沒帶手爐。」
鳳羽墨說着走了過來,握起了她的手,往嘴裏呵了呵「你看,手都冷成這樣了。你先去大廳吧,老公到你房裏拿手爐去。」
「不!」藍傾兒拉着了他「一起去!」
鳳羽墨眸里掠過一抹柔色,重又握起她的手「那走吧,如果老公不肯,只怕傾兒你會跟着一起來。」
「那自是當然的!」藍傾兒下巴一揚道「誰叫你是我老公,我不纏你纏誰去。」
早餐很豐盛,阿藍一下子準備了許多,深怕她不喜歡似的,大家圍坐在一起,氣氛很是溫馨,外面下着冰雪,裏面卻是溫暖如春,談天說地,閒話家常的,但對於聖上贈婚,藍傾兒離府一事,誰也沒有開口問,就像有默契似的。
早餐吃完,就見府外傳來了轎車聲,就聽得有人在外面叫喚「請問裏面有人嗎?我是周周宅里的人。」
聽見這話,藍傾兒疑惑不
已,周周宅……就是周承元的人,咋一大早的來這裏了?!
她還想着怎麼樣去拉攏這位費大內閣,想不到不請自來了。
阿嵐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了來,這時府外又響起轎車聲,想必是周府的人走了。
「殿下,這是周府的僕人留下的,僕人傳話說三天之後,費內閣在府內恭候殿下大駕。」阿嵐說着,就遞了一張字畫給鳳羽墨。
鳳羽墨接過,把畫卷打開,卷上寫着一個『劍』字。
鳳羽墨眸里掠過一抹光亮,秀眉微皺。
見鳳羽墨聚精會神的看着,藍傾兒很是疑惑「老公,周承元為何要送一幅字畫過來?」
鳳羽墨沉吟半晌,緩緩道「周承元他很喜劍道,送這字畫來……想必是要考考老公。」
「哦?」藍傾兒挑了挑眉,看向字畫,那劍字骨骼很是蒼勁,寫得力透紙背,裏面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