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妻女為爐鼎,迷信此術可以采.補貴氣沖喜,其中又有一套星官御.女,以相陰之術,尋找達官權貴里的名器妻女,而不同的名器相互搭配,以爐鼎為陣。
白蓮法尊這些年銷聲斂跡,其實就是隱姓埋名,大隱於市,以佛門高僧的身份,明面上結交達官權貴,弘揚佛法,暗地裏就私通達官權貴的妻女,配齊一套星官御女,修為達至了辟穀圓滿。
但如今脫胎換骨,肉身成聖,凡婦俗女再難入得白蓮法尊之眼,而女子修行太少,這次遇上,被孟河川這麼一提醒,白蓮法尊當即動心了,就算不擇手段也要收取此女,而白蓮法尊玩過這麼多女人,最不缺的就是玩女人的手段。
「法尊,此事不急,還得從長計議,當前要務是下墓葬,只怕張昊也不會放過這盜墓尋寶的機會。」
不得不說,孟河川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張昊堂堂正正,根本就沒想過盜墓尋寶。
不過一說到正題上,程逸雲就坐不住了,說道,「法尊,屍衣老祖的道果,千萬不可能落入張昊手裏,我與張昊斗過法,他對屍衣術不陌生,若是讓他得到屍衣老祖的道果,必然道行大進。」
孟河川也應聲說道:「屍衣老祖的帝王葬,或許還陪葬了紫薇術藏,確實不能讓張昊得到,此子年紀輕輕,閱歷非凡,有張三丰、王重陽等輩的資質,一旦讓他窺視道書,必然能參透玄妙,只怕到時候養虎成患。」
要放養張昊,但張昊不可小視,一不小心就是個虎患,其實孟河川心裏並不贊同這放養之策,應該當機立斷,扼殺張昊,但張昊身系崑崙之秘,殺了就斷了線索。
「確實有些麻煩。」白蓮法尊思量了一會兒,說道,「此子只有小成境界,辟穀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修成,至少也得三五幾年才能大成,想要達至圓滿,更是難如登天,以本尊觀察,此子是仰仗神位法寶,正好這次下墓,他必然錯過這機會,本尊也趁機毀了他的法寶。」
聞言,孟河川說道,「如此甚好,沒有了法寶,張昊就不足為懼了。」
「這次下墓,還得賈居士相助。」白蓮法尊語氣一轉,看向了賈秋年。
賈秋年一直寡言少語,但也不傻,當然看出了這場爭奪,他以江湖中人自居,與孟河川有交情,但也不至於參與這些事,至於崑崙之秘,他也只當是個神話傳說。
畢竟盜的太多墓,見慣了一堆黃土,從帝王將相,到玄門奇人,他什麼墓葬沒見過,對於長生不老之說,早已看淡,真正讓他感興趣的,是想見識一番這墓葬而已,用現在考古界的話來說,這是為了做學術。
「法尊客氣了,下墓引路是我的職業,按照規矩,不空手而歸,我取一件物品,算是酬勞,完事之後我就離開。」賈秋年開門見山的說,態度明確。
「很好,賈居士這樣的為人,本尊很欣賞,墓葬的物品先讓賈居士挑選。」白蓮法尊讚嘆了一句,並未為難賈秋年。
這圈子裏的人脈關係,來日方長,不論是正是邪,既然是合夥行事,該講規矩還得講規矩,否則壞了名聲牌子,今後誰還與你合夥,而白蓮法尊是要追求天人長生,將來用人的時候還多着,深知這其中的道理。
當然,以白蓮法尊在圈子裏的地位,相當於是邪派領袖的盟主。
「程居士,你要的是什麼?」白蓮法尊又問程逸雲,說道:「屍衣老祖的道果可以共享,但此地的紫極暈,本尊要獨佔。」
「法尊,能取得屍衣老祖的道果,我已知足了。」
程逸雲老謀深算之輩,很清楚現在的形勢,他是沒機會爭奪紫極暈了,更何況爭奪的人太多,即便分給他一塊地,他也不能安心入葬。
他的算計很簡單,得了屍衣老祖的道果,遠遁江湖,尋找一塊隱秘的風水寶地,安心入葬修習秘術,只有得證了丹道,避禍死劫,修成妖身,延續壽元長生,不愁沒機會窺視崑崙之秘。
「對了,東皇的陰魂被滅,就此退敗,可有消息?」
白蓮法尊詢問,語氣卻是疑惑,他可是知道,東皇的道行深不可測,當年就是元神出竅的境界,阻擋了釋羅漢之威,即便只是一道陰魂,但元神出竅的陰魂,與真身並無區別,以他對張昊的試探,不可能是東皇的對手。
「東皇陰魂被滅,就銷聲斂跡
第二百七十七章相女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