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柄護,更像是一把匕形飛刀,手柄的樣式是為了減小空氣阻力。
小劍的質地也非常奇特,像是木質,紋理細膩,木質經絡清晰,但又渡了一層金屬,金屬滲透木質,二者相互融合,成為一種介乎於木質與金屬之間的存在,異常奇特,還劍身篆刻了符文,給人的感覺非常玄奇,一看就不像凡物,只可惜小劍已殘破,鏽跡斑斑,是一件古董了。
「咦?這莫非是……飛劍!」
張昊本想裝深沉,但見了這小劍,卻忍不住驚愕得動容了,飛劍啊!傳說中御劍飛行的飛劍,正兒八經真正的仙器!!他從小做夢都想修仙,怎麼可能不為飛劍而動!!!
但他修道有成,也逐漸明白,神元念頭是無形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御駕實物,不存在影視作品裏所謂的念力,也就不存在御劍飛行的飛劍。
不過他現在又有了新的領悟,抱丹入道,靈性圓滿,孕養神魂,煉神元為元神,由陰轉陽,達至純陽元神之境,神魂念頭的屬性逐漸變化,通過特殊的手法,寄託於實物,未必就不能超控實物,也就是說,飛劍是可能存在!
而他見到這小劍的材質,立馬明白過來,木有經絡靈性,更容易寄託神魂念頭,但木質柔軟,不能作為劍,因此以煉金秘方,融合了金屬與木質,這就成了飛劍,巧奪天工,造化神奇!
「張道友真乃仙人,慧眼識珠,一眼就認出了飛劍,我考證過劍上的符文,以及材質年代,是眾閣派的飛劍。」
程逸雲拍了個馬屁,見張昊動容了,心裏也暗暗鬆了一口氣,生怕張昊不顧正派顏面,直接對他下狠手,但張昊動了,也就意味着又忍住了,他這禮送得值了。
「呵呵,程道友倒是費心了啊。」
張昊一臉的微笑,不過這微笑卻很有玄妙,剛才笑得不咸不淡,這會兒卻是笑樂了,有幾分見錢眼開的模樣,收了如此重禮,確實不好意思下狠手,但他心裏卻有了一計,此人太過圓滑,內心奸詐,左右逢源,既然羅成峰可以利用,他為何不能利用?關鍵還在於他開出什麼條件利益。
不過此事得慢慢佈局,對付這種老狐狸,不可急於求成,先讓程逸雲覺得他有破綻,並非一塊鐵板,他也順便試探一下程逸雲的意圖,到底只是為了與羅成峰的交易,還是另有所圖?
果然,見張昊表情的微妙變化,程逸雲心裏來了興趣,原來張昊這人也是好大喜功,有了利益就動心,只是利益的輕重問題,那麼這就不是問題了。
「程道友,咱們就不拐彎抹角了,你找我鬥法,我接下了。」
張昊開門見山,心裏算計着,邪人終究是邪人,以為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問題都是利益,卻不知他王者之尊,豈是利益能動。
當然了,這也可以說,他想要的利益,不是一般人出得起,或者說他的利益與這些邪人的利益有衝突,易經開篇,乾卦四德,元、亨、利、貞,他對自己利益定位很清晰,註定與這些邪人不同,古人云,道不同,不相為謀。
「張道友言重了,你已是仙人,我哪敢與你鬥法,只是答應了羅成峰,完成約定而已,那我就獻醜了,還請張道友指點。」
程逸雲見縫就插針,玩起了虛與委蛇,卻不知道張昊算計得深遠。
「也罷,我知道程道友你是為了續命,不得不來挑釁了,想讓我知難而退,不參與羅成峰的生意,倒是我為難了道友,實在慚愧啊。」
張昊嘆了嘆氣,打開天窗說亮話,也玩起了虛與委蛇,心裏卻暗笑,不急着鬥法,既然要玩算計,他不妨挑撥一下,語氣一轉,說道:「羅成峰此人太過陰險,故意利用道友,其實續命之時,以道友的手段,並不是什麼難事。」
「嗯?」程逸雲聞言,愣了一下,沒明白是何意,難道以他自己就可以續命?
「呵呵,道友你連番給我送禮,皆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我也指點一下道友,就當是回禮。」張昊笑了笑,語氣一本正經,「其實以我推演,七星燈續命之術,無非是藉助陣法,調和陰陽維繫,激發生命力,讓身體達至平衡,以道友對人體玄妙的造詣,只要找准了方向,頂多兩三年就能揣摩出一套法子。」
一聽這話,程逸雲心裏一怔,立馬反應過來,猶如當頭棒喝,茅塞頓開。
正所謂苦
第二百零一章又是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