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還未下葬,皇長孫又去世,雲顥得知消息,直接摔了手中茶杯,神情依舊,看不出喜怒,唯有眼底深處落了一絲冷厲。m..com 樂文移動網
「召大理寺卿。」
「遵旨。」
侍衛低頭領命退下,雲顥殺伐果斷,情感淡薄,皇位爭鬥,已有四位皇子去世,雲顥從未動怒,如今雲銳去世,雲顥是真的怒了,都說隔代親,雲顥雖不曾對雲銳投入過多關懷,但終究是自己的親孫子,豈會真的沒有一絲關心。
大理寺卿得知召見後,匆匆進宮。
「銳兒出事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大理寺卿微微低頭,心中一緊,雲顥將此事交給他調查,可查到如今,收效甚微。
「回稟陛下,恕臣無能,皇長孫殿下之事暫且還字查到了木箱出自於姬家,只是…」大理寺卿暗自深吸一口後就繼續道,「只是姬家在八年前被滅門,這些年來尚未發現有姬家人倖存的消息,更為怪異的是當年滅姬家之人被人屠殺殆盡,三日後才被人發現,奇怪的是發現時,所有身體保存完好,很多人是窒息而死,沒有一絲傷痕,姬家雖是機關世家,但此事官府並未有詳細記載…」
大理寺卿不知還如何繼續說下,查到如今,線索盡失,姬家滅門當時成為不少人眼中的禁忌,朝中誰有人與姬家交好,卻無人深究此事。
「姬家?」雲顥聲音微冷,神情中閃過沉思。當年姬家滅門一事,雲顥的確知道一些真相,雖知道此事但並未阻止。「查到如今,就只差點一個箱子是姬家的工藝嗎?」
大理寺卿見狀,立即跪下,「臣無能,請陛下賜罪。」
雲顥看着大理寺卿,心中明白,無能是誰,能做此事,斷然不會輕易讓人查出一絲一毫線索,大理寺卿也只能是個幌子,只是究竟是誰,要對一個無辜之人下殺手,雲顥心中憤怒不已。
比起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雲顥奉行的理念則是一報還一報。
只可惜蘭溶月奉行的理念是,斬草要除根。
「其他的全無線索嗎?」
「淤泥和水蛇出自於魚市附近的河塘,暫且沒有更多線索。」
大理寺卿說河塘算是好聽的,其實這些東西全部來自臭水溝,能將一個人噁心至此,卻又不直接要了雲銳性命,大理寺卿心中想着極有可能是尋仇,只是若要查雲淵的仇人就太多了,根本無從查起。
「繼續查,在銳兒下葬之前,朕要知道真相。」
大理寺卿心中一驚,難怪雲顥要查問此事,沒想到…皇長孫竟然歿了。
「臣遵旨。」
大理寺卿離開後,雲顥遣散了御書房中所有人,雲顥批閱奏摺時,不喜有人伺候,遣散御書房內所有人,並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或是怪異的地方。
仵作為皇長孫驗屍後,並未發現一絲傷口,看上去與正常死亡無二,只是礙於洛盈的神情,仵作一時間不知貴如何作答。
皇后洛盈見仵作欲言又止,冷聲道,「說。」
「回稟皇后,奴才並未在殿下身上發現異樣。」
仵作回答時,洛盈暗中留意蘭溶月,容鈺先出事,隨後才是雲銳,怎麼看都像是報復,容鈺跌入蓮花池內,體內也被吸入淤泥,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容家,可是她派人查卻不曾查到與容家有關。
「退下。」
「奴才告退。」仵作急忙你去,生怕留下惹得皇后生氣搭上自己小命。
「蘭小姐,銳兒之死,你怎麼看。」
洛盈看着蘭溶月,手中雖然沒有證據,但她肯定,雲銳的死一定和蘭溶月有關,或者就是蘭溶月親手所為,但如今手中沒有證據,不可能指證蘭溶月。既然如此,她就在直接想辦法除掉蘭溶月為雲銳陪葬,宮中的事情也向來不需要任何證據。
皇室子嗣枝繁葉茂,雲天國皇室子嗣雖然多,但活下來的卻極少。
「回皇后,溶月不是仵作。」
蘭溶月心中心知肚明,洛盈此問不是詢問,更不是試探,而是認定了雲銳的死是她所為,即便是她想要辯解也沒有機會,不過她也不打算辯解。
「蘭小姐,今日本宮怠慢了,它日本宮一定好好招待蘭小姐。」
招待二字洛盈的語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