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救你老公吧。」
說了半天說得口都幹了,可是對方都沒有動心的意思,易荷也是怒從心中來,惡狠狠的瞪着陸凱歌,「沒了駿輝,我也不想活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怎麼着也得讓他們這群人跟着陪葬。
陸凱歌有種不詳的預感,「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見他緊張的模樣,易荷知道有戲,當下得意的笑道,「當然是把你們做過的事全都捅出去。我知道那些人不敢對你們陸家下手,但是有個人例外。」
她臉上的笑容格外的刺眼,聶和玉不用猜也知道她指的是誰,「你以為聶合歡就會相信你的話?」
「她信不信就是我的事了。」易荷站起來,假意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你們要是不答應,我只能這麼做了。不相信的話,我們走着瞧好了。」
她不信這些人不怕。
如她所想的,聶和玉和陸凱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幾絲凝重。
當初他們為了針對聶合歡,可是和二房的人做了不少事情,所以他們彼此都有對方的把柄。如今眼見着二房的人就要全軍覆沒,難保他們不會在極端恐慌之下做出同歸於盡的舉動來。
更別說肖欣琴骨子裏還是個瘋子。
想到這裏,陸凱歌再怎麼不情願,也只能妥協,「我會看着辦的,只不過有沒有效果我就不保證了。」
易荷這才真正露出個笑容來。
聶和羽嘟着嘴,不滿道,「說了這麼多,你們還沒讓我看我的兒子呢。還有陸大哥呢,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他了。是不是你們瞞着他,他壓根就不知道我來了。」
她才不相信陸景同會這樣對她。
「你別太過分。」聶和玉黑着臉,陰森森的盯着聶和羽,「得寸進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我勸你還是趁早改掉的好。」
真當她聶和玉是個死人不成。
當着她的面一再提及要見她的丈夫,是個女人都不能忍。聶和羽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以為她真的拿她沒有辦法。若是真把她逼急了,她不介意讓她永遠都開不了口。
被她盯得心裏有點發毛,聶和羽別過眼,沒敢和她對視,「你少在這裏假惺惺的,我不需要!」
這個賤人要是真這麼有良心,早就把陸家少夫人的位置還給自己了。
「我最後再說一次,你們現在就走,免得等下難堪。」陸凱歌實在是忍受不了了,「要是不願意,你們就把孩子帶回去,以後都不要再來麻煩我們,省的我心煩。」
和玉和景同還年輕,他們兩人以後還會有孩子的,他不急這一時。相反的,與其看着聶家二房的人不停的上門威脅他們,還不如直接把孩子給他們,從此一刀兩斷,誰都不能再糾纏誰。
這可不是聶和羽和易荷想要的結果,連忙說道,「我們現在可是一家人,說這樣的話是不是有點傷人心?那孩子身上不只是流着我們二房的血,也流着你們陸家的血,你們怎麼能這麼狠心。」
「我是不是狠心就不用你們操心了。要是不想魚死網破,現在就給我滾!」
他真是受夠這群人了。
聶和羽還想說什麼,易荷連忙捂住她的嘴,然後拉着她走出陸家。
「媽,你這是做什麼!」聶和羽很是不滿,「我好不容易才進陸家一趟,你怎麼能拉我走呢,我還沒見到陸大哥呢。」
那才是她心心念念想見的人。
易荷恨鐵不成鋼的點了下她的額頭,「陸家那個老頭子都說那樣的話了,你還死賴着不走,那不是把他們逼急了嗎?真到那個地步,別說你爸了,就是你我都得出事!」
現在能保住性命都不錯了,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吧。
聶和羽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易荷都這樣說了,她也只能暫時按捺住自己的心,「希望那爸能早點出來,不然陸家的人還真以為我們沒靠山了。」
說到這,她又忍不住抱怨道,「真是沒有想到,出賣我們的人竟然是三伯!哼,他整日裏就知道花天酒地,我們都沒有說他。結果他倒好,出了事第一個叛變。」
他最好祈禱不要遇上自己,不然這事沒完。
易荷臉上有着幾絲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