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有餘悸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靠在牆上,整個人都虛脫了。
「小孩子不懂事,稍微懲罰一下就行了,你這齣手可有點不厚道了啊!」
酒樓老闆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剛才他也被驚出了一身冷汗,打發兩個人把雲少帶走後,冷聲說道:「本來我打開門做生意,為的無非是求財,可你一再挑釁我的底線,讓我也不得不壞一次規矩…………」
「哦?原來你們這裏還有規矩啊?來,坐下,說來聽聽都是些什麼規矩。」
酒樓老闆話沒說完,林旭已經來到他身邊,一根尖銳的銀針,正停留在他眼前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僅僅是被銀針指着,酒樓老闆感覺自己那隻眼睛已經失去的視覺,入眼所見的只有那尖銳,細小的針頭。
「有……有話好好說,大不了我不收你們的飯錢了,這總行了吧!」酒樓老闆服軟地說道。
林旭笑了笑,把銀針收了回來,隨即不等酒樓老闆鬆口氣,卻是把銀針放在了酒樓老闆脖子上的動脈旁邊,緊接着甩了一巴掌上去,把酒樓老闆都給打懵逼了,這才說道:「我是那種吃飯不給錢的人嘛!」
「是,是,您說的是!」感受到脖子旁傳來的涼意,酒樓老闆連忙說道:「四海之內皆兄弟,這頓飯是我孝敬您的,不用付錢,不用!」
「我吃不起飯嗎?還要你來請!」林旭反手又是巴掌扇了上去。
其實林旭本來只想把賬算清,該給多少給多少,這事就算過去了。結果雲少的出現和表現,讓林旭大為惱火,而且雲少的舉動,明顯是得到過酒樓老闆長期縱容的結果,這讓林旭很看不過眼。
這是現在社會非常普遍的現象,隨着國家的發展,人們的生活生平也在快速提升,生活節奏也在不斷的加快,導致很多為人父母的人,為了省事,對孩子一味的縱容,一味的順從,導致很多孩子都養成了目無尊長,沒有道德,沒有底線,甚至是沒有人格的性格,讓很多的孩子從小就養成了畸形的心裏。
林旭是醫生,擁有醫卷的他,對於絕大多數的疑難雜症都能藥到病除,可唯獨這種心裏畸形的病症,讓他無奈之餘又覺得很是惱火。
因為這種畸形的心理,在很多時候,只要為人父母的人拿出一點耐心,擠出一點時間,這種情況是完全可以避免發生的。更可惡的是,很多父母在發現這種情況的時候,並沒有想着去幫孩子糾正,反而是一旁觀者的身份看待,導致孩子的心理越發的畸形,徹底走上了不歸路。
與其說林旭這兩個巴掌是扇在酒樓老闆的臉上,還不如是林旭很想把這巴掌扇在那些縱容孩子為所欲為的那些人臉上。
只是,眼下酒樓老闆哪能想得到這麼深層的含義,現在的他只想儘快送走這個瘟神,保住他的這條小命。
「那您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都聽您的。」
「拿着!」林旭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褶皺得不成樣子的一元鈔票,順手狠狠地擰了一把鼻涕,而後在酒樓老闆強忍着作嘔的注視下,塞進了他的衣領,不屑地說道:「我特麼可不是那種仗着武力吃霸王餐地人,這次就當是給你個教訓了!」
在林旭四人走後不久,載着他們來到這裏的那個司機從後門悄悄摸了進來,嘿嘿笑道:「劉哥,今天小弟可給你帶了好幾撥客人來了哦,收益很不錯吧!」
走到近前時,司機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險些昏死過去。坐在飯桌前的酒樓老闆耷拉着腦袋,椅子下面已經被一灘猩紅的鮮血淹沒。
站在酒樓老闆身後,那些特意敢來壯聲勢的人,這時也依然保持着凶神惡煞的模樣,只是他們的脖子上同時有着一道很細很細的傷痕,絲絲鮮血,正順着傷口一點點滲透出來。
「啊!!」
司機驚呼一聲,嚇得連滾帶爬地衝出了酒樓,連忙拿出手機報警。
林旭四人離開酒樓後,沿着沙灘漫無目的地走着,林旭的情緒顯得有些低落,就連話很多而且很毒的李絮兒,這時也變得沉默下落,就這樣跟在林旭身後一言不發。
「小混蛋,不要想太多了。」
秦紫嵐跟林旭相處的時間最長,多少從林旭口中了解到一些身世的事情,她或許是唯一個人真正明白林旭心情低落的原因的人。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