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我心裏有計較,保證他不敢拿這事怎麼着咱們。」
當下在郝氏耳邊輕輕一說,郝氏不由點點頭,道:「你這方法不錯,走,咱們會會丁癩子那個小雜種去,哼,害了我閨女,還敢上門來,不把他們扒掉層皮,我就跟他姓!」
當下一打開門,便見丁母笑着走了進來,道:「親家,想來你也知道桃花和我家小子的事了,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親家什麼時候把桃花送到我家去,你看,這兩個孩子都胡鬧過了,再不把桃花送過來,我怕她萬一要是懷上了,那傳出去風言風語的,可就不好了。」
丁母這話,綿里藏針,特別是最後一句,顯然帶有威脅意味,可是將郝氏母女氣壞了。
當下郝氏一看丁癩子母子進來,沒有賠罪不說,丁母還不要臉地說這種話,便冷笑了聲,道:「你們不來找我,我還要找你們呢!弓雖奸了我的女兒,還敢找上門來,讓我把女兒送到你家去,想的倒美!快跟我去縣裏,我要告你兒子弓雖奸我女兒!」
本以為兒子成功睡了周桃花,這下能不花錢就能討到個老婆了,一想到能省下一大筆錢,丁母就高興不已,沒想到郝氏這樣說,立馬就將本來以為能不花錢就能討到個便宜媳婦所以滿面笑容的丁母嚇了一跳,好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不敢告!你要告了,你女兒的名聲可就要毀了!」
郝氏冷冷地道:「毀就毀,就算我女兒一生都毀了,也要把你兒子搞死!看誰更受不了!反正我女兒兒子都不會有事,你唯一的兒子可就要死了,看以後誰給你養老,誰給你傳宗接代!」
郝氏和周桃花都是那種辣貨,平常都沒人敢惹的,絕不是什麼好拿捏的軟蛋,所以她這會兒滿臉橫肉地說出了這話,根本不像假的,一下子就將丁母和丁癩子嚇倒了,當下丁母不由語無倫次起來,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怎麼樣了?!嗯?我怎麼樣了?強了我的女兒,不說賠償我女兒的損失,還敢過來讓我把女兒送過去,是誰不怎麼樣?!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了,你家要是不出十兩銀子賠償費,我就敢告到衙門去!我倒看看你兒子的命,值不值十兩銀子!」郝氏說一句就上前一句,周桃花提着鋤頭,也在一邊兇狠地瞪着他們,步步緊逼的模樣,徹底嚇倒了丁母和丁癩子。
丁母當下再不敢存着討媳婦的心了,再者,這樣凶的兒媳婦,這樣難纏的親家,她也不想要,心中不免埋怨兒子,招惹誰不好,招惹這一對潑婦,於是當下便連連擺手道:「好好好,我不要你家女兒,不過你也別找我家要錢,我家哪來十兩銀子!你要非逼着我們給,別怪我破罐子破摔,把你女兒的醜事宣揚的人人皆知!你也不想你女兒嫁不了好人家吧!」
丁家要砸鍋賣鐵,其實十兩銀子還湊的出來,畢竟家裏只有丁癩子一個兒子,為了將來給這個兒子娶老婆,丁父丁母自然是偷偷存着一筆錢的——不偷偷不行,要是讓又嫖又賭的丁癩子知道了,那錢就保不住了——但丁母自然不想把這筆錢拿出來,給郝氏母女,所以為了保住錢,也這樣反威脅上了。
雖然看郝氏的樣子,不像是撒謊,是真想告自己的兒子,但沒到真告的時候,她就儘量不出錢,畢竟萬一人家是嚇唬他們的呢,要是被她們一嚇唬,就把錢拿了出來,那豈不是虧大了?
丁母倒也乖覺,還真讓她蒙對了——周桃花的確不打算告丁癩子弓雖奸,但不妨礙她用這個恐嚇丁癩子,逼他不敢瞎嚷嚷,另外,也逼他不敢再來騷擾自己,要自己嫁給他。
當下周桃花看丁母這樣說,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不由高興,不過面上還是氣憤地道:「就算沒十兩銀子,多少總要賠償我一點的,要不然我就告你兒子弓雖奸!」
其實這氣憤也不是完全裝出來的,畢竟污了自己的清白,還想一點賠償都不給自己,哪有這樣的好事,周桃花自然是不乾的,只是看對方同意不再糾纏她,她心裏高興,消減了點氣憤,才不至於氣的那麼狠。
聽話聽音,丁母算是聽出來周桃花口風不那麼緊了,自然更不會給她任何賠償了,於是當下便哭上了窮,道:「桃花啊,我家什麼情況你還是不知道的嗎?有點錢都讓你丁大哥拿去賭了,哪來錢賠你啊,桃花啊,我保證我們家不再提這事,你也別要賠償行嗎?只要這事沒傳的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