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囑咐他們見機行事。
饒是安排好了一切,武正翔心裏一直隱隱有些不安。
江南道那邊,不止發現了遷陽王手底下林師爺的蹤跡,還隱隱發現了遷陽王當時撤退的路,和藏金銀之地
按說,發現這樣重要的線索,他應該歡欣鼓舞才是。但越是重要,越是需要他親自前往查看。
就好像,有人故意設計,讓他遠赴江南一樣。
但在這樣的事實面前,他心底的微弱直覺,當然不能作為依據。他特意去了一趟齊王府,把他去江南道的目的和盤托出,請齊王看顧忠國公府,尤其是徐婉真。
見他面色沉重,徐婉真笑道:「眼下離過年不到三個月,很快就能再見到了。翼之無須過分擔心。」
「我走之後,你深居簡出為好。致遠居是安全的,若要出門一定帶好足夠的護衛,萬萬不可輕忽。」
徐婉真乖乖的點頭應下。其實,在她的心中也有警兆盤旋不去,但她不想要即將遠行的武正翔分心,忍住不言。
摸了摸左腕上戴着的電魄雲鐲,徐婉真心頭安定了些許。若真有人對她不懷好意,有這隻雲鐲在,她也能提前防備。
夕陽的餘暉灑在整隻車隊上,緩緩進了安喜門,小半個時辰後在忠國公府的垂花門前停下。
明日就要遠行,武正翔還有事要交代吩咐,跟徐婉真說了一聲,便去了前院。
徐婉真先去了一趟爭春院。她作為晚輩,進出都要跟長輩報備。陳氏被看管了起來,但盧氏這裏還是要說一聲才好。
同一個府里住着,這些簡單的禮節,徐婉真還是願意去做。這樣,大家的臉面都好看,彼此雙方都可維持着一個虛偽的假象。
盧氏見着眼前的徐婉真,嫉妒情不自禁的湧上她的心頭,幾乎淹沒了她的理智。
距上次的秋湖社小聚,這才過了多少時日?怎麼她看起來如此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