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疑的污漬,頭髮糾結雜亂,渾身散發出陣陣臭氣。路人見了,紛紛皺眉不已,掩鼻走避。
瞧見這種情景,兩人羞愧不堪,撈起衣襟遮住大半個臉,先離了這裏再設法沐浴洗漱。可恨那獄卒貪財,竟然一個大錢也沒留給他們,說不得要在家人面前出醜了。
此時,大理寺派出的一騎出了安喜門,朝着「松溪書院」的方向絕塵而去。
……
青竹苑中,徐婉真剛剛用了午飯,桑梓扶着她在院中走動消食。
她的身體仍然虛弱,用蘇良智的話來說,沒見過這麼七災八難的孩子。
略略一算,加上她穿越過來那場大病,這大大小小的病了有三四場了。要不是鄭嬤嬤用各種藥膳精心調養着,要不是她堅持練習「兩禽戲」,這身子骨早就垮了。
&絲怎麼樣了?我們看看她去。」采絲在牡丹花會那日受的傷可不輕,指甲折斷,渾身都是瘀傷,內腑也受了傷。
桑梓道:「蘇家舅爺講,她恢復的還不錯,只是還不能挪動。」
兩人朝着丫鬟們住着的後罩房走去。采絲家在後巷,但她傷勢嚴重,徐婉真便吩咐在後罩房收拾了一間屋子,撥了一名小丫鬟伺候她的起居、更換傷藥、煎湯熬藥等。
鄭嬤嬤前日裏調教的那四名丫鬟,已然得了。眼下采絲受傷,徐婉真便將這四名都先用起來,有不妥之處慢慢再教便是。
好在這幾名都是做過管家奴婢的,行事之間也有些章法,鄭嬤嬤再一調教,瞧起來便頗為規矩有禮。
值十五兩銀子那名,徐婉真將她取名為弄墨,等級定為一等,遣到徐文宇身邊做大丫鬟。她年紀長一些,能將他房裏的規矩給立起來。又做得一手好點心,有這手藝在,貪吃的徐文宇一下子便接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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