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手中的筷子也都足矣買下這間僻靜的客棧,只是這樣一位姑娘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呢?這位年輕的姑娘又是誰呢?
這個念頭在柳長街心中並沒有閃過太久,因為一雙清冷而清澈的眼睛已經向他掃了過來,掃過來的瞬間,一道又快又悅耳的聲音就在他的耳畔想起。
客棧中除開他也就只有那姑娘一個客人,因此說話的人自然是那位姑娘。
那位氣質高貴的女子輕輕放下手中的玉筷,盯着柳長街淡淡刀:「先生可是來投宿的?」
柳長街怔了一下,而後點頭道:「是的,我不但想要投訴,而且還想要喝上一壺酒,吃上一碗熱飯,只可惜我沒有看見客棧的老闆。」
紅衣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絕美的笑意,她淡淡道:「現在你應當已經看見了。」
柳長街望着紅衣女人,他慢慢點了點頭,是的,他現在不能看不見了,這個紅衣女人就是客棧的老闆。
可像這樣一位富貴小姐,為什麼會是這樣一間偏僻破舊客棧的老闆呢??
此時柳長街已經坐在了那張楠木椅上,他手中拿着一副和紅衣女子一模一樣的玉筷,此刻就連他用得碗也是金子做得,這一幕柳長街似乎也只有在夢裏夢見過,但沒有想到卻在一個如此偏僻的山下實現了。
女人的酒量不錯,仰頭就喝下了一口酒。
這酒不但味道極其香醇,而且是無匹濃烈的烈酒,即便是許多豪爽善飲的大漢也不敢多喝的烈酒。
這個女人不但漂亮,而且酒量也不小,在這種地方碰上這種女人,那實在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此時此刻柳長街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一個人:蕭飛雨。
這個女人難道就是帝王穀穀主蕭王孫的女兒蕭飛雨,但這個念頭瞬間被打破了,按照道理來說蕭飛雨的女兒現今至少已經有三十歲了,而這個女兒看上去最多也只是二十出頭的模樣。
紅衣女人連續飲下了三杯酒,她看着柳長街也喝下了三倍烈酒,這時他輕輕拍了拍手,原本四周立着四位侍衛,但這時候全部都退下,客棧的大門也已經關上,而這位神秘的女人則開口了。
紅衣女人盯着柳長街的臉道:「你是不是姓柳,叫柳長街。」
柳長街點頭:「是的,我是柳長街。」
紅衣女人滿意點了點頭,她愉快笑了起來,望着柳長街道:「很好,如果你說你不是柳長街,那我就要趕你出去了,幸好你就是柳長街,因此你可以住在這裏。」
柳長街想要開口,不過這個女人開口了,她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我是誰?你也是不是想問我我為什麼知道你是柳長街,我為什麼知道你會出現在帝王谷?」
柳長街原本是想問這兩個問題的,現在只有點頭。
「我知道龍五去找過你,你能來這裏就表示你已經答應為他找到楚風,我也是來找楚風,我叫金靈芝。」
金靈芝?柳長街楞了一下,望着金靈芝。
金靈芝神情已經,他盯着柳長街,道:「看來楚風對你提起過我。」
柳長街點了點頭,心中苦笑,現在他可還是記得楚風當初說最令他頭疼的女人並非是胡金袖,而是這位萬福萬壽園金太夫人最寶貝的孫女金靈芝。
不過他沒有長吁短嘆,而是很快冷靜下來,他望着金靈芝道:「你為什麼忽然來找楚風?又為什麼在這個地方等我?」
金靈芝知無不言;「因為你是楚風的朋友,倘若楚風真在帝王谷,而你若是真遇上危險,那他無論如何都會回來救你的。」這並不算是回答的回答,但柳長街幾乎已經明白了金靈芝的意思。
但他繼續開口,他道:「那你呢?你若在帝王谷遇上危險,楚風也豈非來救你。」
金靈芝淡淡一笑,他冷靜道:「的確是這樣,我相信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即便比你輕,但也不會輕太多,但你忘記了一個人。」
「蕭王孫?」
金靈芝搖頭,道:「蕭飛雨。」
柳長街呆了一下,但明白了金靈芝的意思——金靈芝豈非擔心倘若蕭飛雨愛上了楚風,那即便是楚風知道金靈芝遇險,那蕭飛雨是否會願意助金靈芝拖延呢?
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柳長街也不能否定沒有這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