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這也是為了給公子出氣,那龐繪一個被貶的府監,敢在公子的地頭上惹怒公子,實在不該,實在不該。」
木百事聞言,心中更氣。他對監道院本來就害怕之極,現在呂展源還去惹,實在是觸到他的霉頭,就想一腳踹上去。
倒是一直半躺的木夫人給呂展源解了圍,不同於木百事,她對監道院倒是沒有什麼害怕的,只要沒被抓到把柄,她們木家在常德仍然是郡望,不是能隨意打壓的:「百事,讓他過來說說。」
木百事那一腳還是沒有踹出去。呂展源顛顛走到木夫人跟前,就想解釋龐繪的事,但木夫人對着卻不感興趣,反而問起那位穿白衣人,「方才看見那穿白衣的,在你紙上作了字,可否給我瞧瞧。」
呂展源沒想到自己輕鬆過關,連忙將手裏的字交上去,還說了白衣人的事情經過,這時候也不怕什麼丟人了,反正都在一條船上。
他就指着木百事得了楊府的氣運之後,能像說好的一般,資助他考試。到時候有楊府木家兩家氣運支撐,即使龐繪給他的品德考評不過,他也能考上了。
木夫人拿到兩字,邊沿有些褶皺,是呂展源捏出來的。她一看字跡,就知道其中若火苗燃燒的,就是呂展源所寫,另一個有大江長河之氣的,微微有些眼熟。她知道這就是白衣人所寫,同時也在心裏猜出白衣人的身份。
看來他也看出些端倪了,可惜天官是有這樣好說服的,豈能輕易讓他騰出手來?
木夫人冷冷一笑,對着呂展源道:「既然是這人叫你裱起來放在家裏,你應了就照辦吧。」她既然知道這人的身份,便對呂展源規勸道。
呂展源一愣,心中縱容百般不情願,還是決定依言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