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去,直到清晨那六易才來蕭河處取走了那些寶材,我也在路上留下了印記,之後便來尋你。」
千眼頓時停在原地,他現在眼皮跳得厲害,又有修士的心血來潮,他雖然不知怎麼回事,但也感覺有些不妙。
只得在心中暗暗思量,過了一會他才有些疑惑地道:「奇怪奇怪,為何那蕭河要連夜運送寶材,還剛好被你等發現,又能正好留下這印記來,一切不是太巧了嗎?」
這千眼不是靈界修士,也沒有什麼高深的傳承,不知修士心血來潮為何,不然恐怕早就會找個地方躲起來,或是逃遁返回了。
那千曲道:「這有什麼好說的,必然是那蕭河小看了我等,以為你面壁之後就有破綻可尋了,所以才留下了行跡。」
這也的確是唯一的解釋了,或是他想得太多,千眼心中寬慰,又接着追去。
三人到現在,已經行了快半個時辰,這時下方路過一座村寨,三人也沒有放在心上,這些凡人怎麼奈何得了他們。
卻沒成想,走過一半,忽然一股龐大的神識向三人照來。
這神識落到他們身上的時候,這三人便道糟糕,因為這神識照來,仿佛一股大力壓迫道他們身上來,讓三人御器都不靈活了。
這是金丹之上的修士,神識特有的虛實之變,不用藉助其他法器法力,只要神識照到就能影響其他人。
甚至有修為低下的修士,被強橫的神識一照,立刻就動彈不得。
若是金丹之下的修士要與金丹修士一戰,只有憑藉人數才可以,因為金丹修士哪怕神識在龐大,也不可能一下壓迫成百上千的修士,讓他們毫無反抗之力。
可惜現在在這裏的,只是三位築基期的魔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