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機場,登機的時候卻出了問題,「這位小姐的證件有問題,不能登機。」
歐以澤皺眉,他安排好的,「怎麼回事?」
「上面已經下發了資料。」屏幕上彈出一張照片,正是許知音,「這位小姐已經被限制出鏡。」
就算歐以澤改了她的資料也沒有用,他們直接出了照片。
歐以澤笑了起來,「他早就防着你要走。」
「歐少沒有辦法了嗎?」她沒想到顧南天會做到這種地步,把兒子時時刻刻地控制在身邊就算了,甚至還做到這種地步,簡直是層層保險。
「要送你走,當然還有別的辦法,今天先回去吧。」
歐以澤讓他們上車,將他們帶回了歐家——是歐以澤在z城的一個隱秘住處。
車子在城堡前停了下來。
「你回來了。」
許知音還沒下車,就聽到一道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她下了車,果然看到是初夏,她身後跟着傭人,專門出來迎接歐以澤,面對歐以澤的時候,初夏似乎會變成另一個人,很溫柔,很大方,很單純,像個只沉浸在戀愛里的小女人。
她絕對不是在許知音和紀流年面前那個帶刺的野玫瑰。
「今晚他們會住在這裏。」歐以澤簡單地交待。
初夏看着許知音,並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只是道:「好。」
她在歐以澤面前似乎很維護自己的形象。
過了好幾年了,許知音對這個女人已經沒有太特別的感覺了。
以前被初夏打擊得她很自卑,所以對初夏充滿了恨意,但她現在已經不自卑了。
傭人很快幫許知音和小澈安排了住處。
晚上,他們被邀請到樓下吃晚餐。
初夏繫着圍裙,一臉幸福,站在冷淡的歐以澤身邊,「嘗嘗看,我做的怎麼樣?你喜歡吃這個,我專門學做的。」
「……」許知音看着這一幕,都快要笑死了,「真是見鬼了,初夏什麼時候也開始下廚了。」
初夏的母親過世得早,但就算是這樣,家裏也有傭人,她從來不下廚。
她以前就說,一個優雅的女人,是不會在廚房裏與油煙為伍的。
結果現在,她對歐以澤的態度,簡直是讓人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