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是做到了,她也勾引了他,他也睡了她。
可是,他還是提出了分手,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再也不要糾纏。
然後,他就消失了!
那是初夏第一次感到絕望,她發現自己當初的捨棄根本是不值得的,她想家了,想要回來,回來這裏卻發現她曾經的親人沒有一個再願意搭理她,當然,除了紀流年。
為了留在紀流年身邊,她不惜打掉了她的孩子,換來的卻是在眾人面前的侮辱……
一想到這些,她就難過了起來。
她恨死歐以澤了!
恨死了這個男人!
可,聽到他來b市的時候,她還是義無反顧地趕了過來。
人就是這樣,付出的越多,就想從那個人的討回更多東西。
黑衣男人無動於衷地看着初夏,這樣的女人他見得更多的,而她不明白的事情是,像歐以澤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會為任何女人而停留。
初夏還想說什麼,一抬頭,卻看到了許知音和顧南天。
她怔了一下,隨即感覺到巨大的屈辱涌了上來。
許知音移開視線,裝作沒有看到,對顧南天說:「我們走吧!」
初夏卻走了過來,攔住了許知音,「歐以澤是不是在裏面?」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許知音皺了皺眉。
初夏憤怒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在他面前說我壞話了?」
「……」許知音無語得要命,「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關我什麼事?」
在歐以澤面前,她根本沒有說初夏的壞話好不好!
初夏警惕地看着她,「你一定說了!你那麼恨我搶了你的紀流年,你肯定說了!」
看來她真是急得沒辦法了,才見誰都咬。
許知音打量着初夏,隨即笑了起來,「真是讓我驚訝,原來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神也有今天!」
「許知音!」雖然自己慘,但被許知音笑話,卻是初夏最不甘心的一件事情。
因為,在她眼裏,許知音就是一個不起眼的黃毛丫頭,連跟她較勁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