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更是散發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讓孟凡躁動不已。
其實當時勞拉還沒有完全洗完澡,她的父親就按門鈴了,所以衣服也穿得匆忙一些。
「喝杯水吧。」孟凡給對方倒了一杯水。
「謝謝。」勞拉接過水,一下子全部喝了下去,「幸好有你在,要不然的話今晚就要見血了。」
孟凡想了一下說道:「你父親是一個癮君子,發瘋的時候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勞拉苦笑道:「賭錢,吸粉,他什麼都干,我母親就是這樣被他逼死的。」
「沒想過離開他?」孟凡問道。
勞拉苦笑道:「為了避開他,我已經換了好幾個地方。我打算遲一點申請出國,去中東的戰場做戰地記者。」
孟凡點點頭:「你早點睡吧,我先走了。」
勞拉立刻拉住孟凡:「你能不能陪我一晚?」
「額……我的意思是,我這裏還有一間客房。」勞拉改口說道。
「好,反正我也不知道去哪裏。」孟凡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他之所以還留在這裏,是因為他從那個傢伙的電話裏面聽到某些消息,覺得今晚還會有事情要發生。
距離這裏不遠處的街區小角落。
「啊……金鍊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有一個傢伙在我女兒的家裏面,他還差點把我給扔下來了。」
托米奇跪在地上,他的臉都已經被打腫了。在他的面前,有一個年輕黑人,拖着一個啤酒肚,脖子上戴着一條金鍊。
他就是附近這一帶的霸王,什麼壞事都干。
「臭老頭,你又不是不懂規矩,你沒錢,我沒法給你貨啊。」金鍊笑着說道,其他的小混混也哈哈大笑。
「金鍊哥,你可以帶人進去,要錢,順便把那個傢伙給砍了。」托米奇說道。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聽說你的女兒是個大記者,而且長得挺漂亮的。我也想嘗嘗。」金鍊哈哈大笑。
「當然沒問題,隨便你們怎麼玩。」托米奇此時就是一個毫無尊嚴的廢物,「不過你能不能先給我一點貨?我的時間快到了,如果再沒有的話,我撐不過的。」
金鍊拿出一小包東西,扔給對方:「兄弟們,等他吸完這一口,把他也扛上去,如果大記者不開門,就把他給我打死。」
托米奇看到這一小包東西,哪裏還管得着對方的話,貪婪地吸了兩口。
勞拉的房子是三房兩廳,一個是她的主臥室,另外一個是她放衣服的地方,還剩下一個只有一張床,和一些雜物。
「這隻有一張床,睡得時候可能不會太舒服。」勞拉說道:「要不然你跟我一起睡吧,我的床夠大。」
「好吧。」孟凡點點頭。
他看了一眼勞拉的床,床頭和一邊緊緊貼着牆,在靠近牆的那一邊,有一個凹下去的痕跡。
這種情況出現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勞拉經常睡在那個地方。
這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喜歡貼着牆睡。孟凡心裏面突然對對方產生了一絲憐愛。
勞拉給孟凡準備了一張被子,然後她爬上自己經常睡的位置,躺了下去:「麻煩你關一下燈。」
說完,勞拉將被子蓋住了頭,很顯然,她是緊張的。
孟凡脫了鞋,關了燈,爬上床。
房間很靜,可以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勞拉,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一個出自華夏的故事。」孟凡說道。
「好啊,從小到大,只有我母親給我講過故事。」勞拉似乎很有興致。
「咳咳……」孟凡咳嗽了一下。
「在華夏的古代,有一個書生叫做柳下惠。他進京趕考,遇到一場大雨,於是乎找了一戶人家借宿。那戶人家只有一個寡婦,她讓柳下惠和她睡到一張床上,並且在兩人之間弄了一個空白地帶。她對柳下惠說:『如果你越過這條線,你就是禽獸。』第二天醒來,那個寡婦狠狠地打了柳下惠一巴掌。你知道為什麼嗎?」
勞拉聽得很認真,她想了一下說道:「那個柳下惠趁機和那個寡婦……」
「不……柳下惠沒有動那個寡婦。」孟凡笑了笑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