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我的事情?別忘了我也是鄭家的人。」
鄭子旭一把將大哥撞開,冷冷一笑說道:「從孟凡這小子來到龍江,給我們家惹的麻煩還少嗎?就算你們一而再的護着他,我還是想除掉他。」
「住口!」
坐在輪椅上的鄭德勛徹底怒了,漲紅着臉,氣的身體也跟着發抖,面目猙獰,恨不得生撕了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接連吸了好幾口冷氣,轉眼看向金瑞山:「孟凡也是鄭家的人,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老哥啊,我就說你還是那麼愚鈍。」金瑞山卻絲毫不生氣,轉身拉着鄭子旭說道:「你看看老二,看看他多開明,那小子有什麼好的?如果不是他,鄭家會落到今天這地步嗎?」
「如果你今天是以朋友的身份來,我好心招待。但如果你今天是為了這件事兒來,金瑞山,我還是那句話……死掉我一個鄭德勛,相信龍江還有更多的鄭德勛站出來。」
鄭老爺子一手撐着輪椅扶手,緩緩將身體坐直了,臉色鐵青,一字一頓的說道:「張家現在看不出你的企圖,不代表他們將來看不出。為了你那個瘋狂而又毫無人性的計劃,你要多少人做炮灰才肯罷休?」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金瑞山臉上的表情終於變了,冷哼一聲,怒道:「你鄭家在我面洽一分不值,知道嗎?我今天來只是好心可憐你,可你非要蹬鼻子上臉的話,到時候別怪我不顧咱們多少年的老交情了。」
「哈哈……」
鄭德勛突然仰頭大笑,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着金瑞山:「莫不是你真鬥不過孟凡,才來讓我這個老頭子幫助你?」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只給你們三天的時間。」
知道再這麼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金瑞山迅速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可就在臨走時,有意無意的多看了一眼旁邊的鄭子旭,互相對視一笑,繼而走了。
那輛黑色商務別克緩緩駛離鄭家別墅,路上,負責駕駛車子的司機,有些擔心,吞了口唾沫問道:「金老,怎麼辦?要不要對鄭家動手?」
「從今天開始,監視鄭家的一舉一動。」說完,金瑞山靠在車後座上開始閉目養神。
「好的,明白,回去我就安排。」司機用力的點點頭,態度堅決道。
「另外,找個時間,幫我盯上薛家那小子。」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金瑞山忽然睜開眼睛說道。
司機愕然一愣,疑惑道:「薛啟明?」
金瑞山點點腦袋,單手放在鼻樑上揉了揉,苦笑道:「我要來個聲東擊西,鄭家二小子看來是個可用之才,相比之下難度不大。但薛家也不能低估,時候該除掉他們一個人了。」
「直接把薛啟明殺掉?」司機有些震驚。
「不用,我們的目標是孟凡,只是用薛家那小子做個誘餌。既然這個叫孟凡的那麼講義氣,那就讓他來贖走薛家那小子,我相信到時候場面一定很精彩!」
說到這裏,金瑞山似乎都已經聯想到了那時候激烈爭鬥,自己單手虐孟凡的情形,嘴角露出了得意笑容。
駕駛車輛的司機只感覺背後一陣發寒,他對金瑞山的手段極度恐懼。不止一次見過那些毒士是怎麼收拾活人的,用變態來形容都顯得詞不達意。
與此同時,另一邊。
待到金瑞山那輛車緩緩消失離開鄭家別墅的時候,臉色漲紅的鄭德勛這才逐漸平息怒火,只是目光瞥了一眼旁邊的兒子,冷冷道:「跪下!」
鄭子旭有些愣神,想什麼都沒聽到那樣,狐疑的看着父親。
「我讓你跪下,沒聽到時嗎?」怒吼一聲,鄭老爺子狠狠一下用拐打掉桌子上的水杯。
「老二,別愣着了,快跪下。」見狀,鄭志峰咯噔一聲,忙伸手去拉了拉老二的衣服。
「放開我。」
可是,鄭子旭卻是毫不領情的一把甩開老大的拉扯,轉身咆哮道:「憑什麼讓我跪下?我做錯什麼了?憑什麼那個叫孟凡的就可以在鄭家為所欲為?爸,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忍了很久了,我就想知道在你眼裏,我和姓孟的到底誰是你兒子?」
「你……你再給我說一遍?」
鄭德勛氣的渾身發抖,雖然肌肉萎縮,可明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