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更疼。」
歐梓謙伸到半空中的手顯得無比尷尬,只好收回去放在褲口袋裏。
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覺得恍惚,好像在做夢一樣,對於他對荊楚下達的各種工作之外的命令,許絨曉也只是靜靜地聽着。
聽完後,不滿地用嫌棄的語氣說道:「我不吃豬肝,你讓荊楚買豬肝幹嘛?」
「補血,你昨天流了太多血。」歐梓謙掛了電話,扭頭看着她,理所應當地說,手機被他捏在手裏,輕輕把玩着。
「我不吃!」許絨曉把被子往頭上一蒙,用明示的抗拒的態度來面對他。
歐梓謙坐在沙發上,好笑地看着她,「不吃也得吃。」
荊楚沒來,來的是總經辦的另一位秘書,歐梓謙在她放下食物後就讓她滾蛋了。
他拿起桌上的豬肝粥,饒有興味地看着床上,一動不動的裝睡的許絨曉。、
挽起襯衫衣袖,歐梓謙坐到床邊,高大的身軀蓋住窗口泄下來的陽光,他伸手,輕輕拉開被子。
「味道還好,你肯定會喜歡的。」他耐心地低哄。
「我說了不吃!」她堅定的拒絕。
被子被他的大力給扯開了,歐梓謙好看的眉毛挑起,語氣變得有些冷硬,「不然我就餵你了,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許絨曉瞪着大眼睛,狠狠地看着他,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歐梓謙一定已經被她大卸八塊了。
總是拿這一招來逼她,最要命的是她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歐梓謙帶着淡淡的得意的笑,他把手放在許絨曉的脖子後面,一隻手撐在她腦後,借力讓她坐起來,然後放了好幾個大枕頭在她背後。
「我自己來。」他的手已經遞到了嘴邊,許絨曉忽然說道。
「我餵你。」
他自己試吃了一口,覺得溫度差不多,才餵給她。
其實他不善於做這樣的事情,卻一直在努力地做,努力地把溫柔展現出來。
許絨曉沒吃,非常堅定地搶過那碗豬肝粥,歐梓謙一時沒反應過來,許絨曉已經自己喝了起來。
「味道怎麼樣?」明明知道她討厭吃,還非要問她。
「只要不是你熬的,人都能吃。」許絨曉冷淡地回答。
他上次熬的粥,非逼着她喝了個精光,歐梓謙被她的回答嗆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早點吃完早點解決,這股味道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吃了。
她吃完了好久,歐梓謙也沒吃東西,不知道他是已經吃過了,還是壓根就沒吃,這些她也不關心。
這時,護士端着盤子進來了,見到歐梓謙坐在床邊,朝他微微一笑,「該換藥了。」
許絨曉點頭,歐梓謙的手就伸了過來,完全不需要她用力氣,他直接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
「別動,保持這個姿勢。」歐梓謙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許絨曉一怔,臉色瞬間就黑了,歐梓謙低低一笑,站在一邊。
病服可以從後面解開,許絨曉剛想叫歐梓謙出去,他就自己動手把她的衣服都解開了。
「昨天感覺怎麼樣?」護士一邊幫她拆紗布,一邊問道。
「還好,嘶——!」紗布被拆下來的時候,黏住裏面的血肉的那一邊扯得她渾身一緊,無法收回來的聲音溢了出來。
歐梓謙臉色鐵青,「沒看到她疼嗎?還用那麼大的力氣?」
護士本來年紀就小,換紗布的時候小心翼翼的,被他這麼一吼,更加緊張了,一不小心,扯得更疼了。
「去叫醫生來!」歐梓謙大聲道。
「歐梓謙,你就不能閉嘴嗎?」許絨曉疼得要窒息了,他還在耳邊大吼,吼得她腦仁疼。
「是不是很疼?我在這裏,別怕。」歐梓謙聲音瞬間柔軟下來,一伸手,裹住許絨曉正緊拽着被單的手。
「沒聽到嗎?去叫你們醫生來!」歐梓謙繼續冷着臉對小護士說。
小護士尷尬地想哭了,暗叫這個看上去像雕塑一樣的男人好兇,哆哆嗦嗦把手收回來,「對……對不起。」
「算了,我來。」不是別人的女人,他們不會心疼。
許絨曉聽到,聲音比之前更大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