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片荒蕪死寂大地之上,有着一座黑色的巨殿,殿堂之中諸多人都是盤坐在那裏,聽着主座上的人講着一些晦澀難懂的話語。
可是他們卻是頻頻點着頭,仿佛他們是新春的嫩芽,那人所講的話是春天的甘霖一般,都是拼命的汲取着,而與眾不同的是,那原本空蕩蕩的大殿主座之外,此刻間是有着一道身穿藍色衣服的倩影。
邪尊他所講的並非僅僅只有一些相互克制的法則以及法則修煉的關係,還講述了這天地之間法則所應當如何使用,以及一些戰鬥的經驗。
這些東西對劉楚他們而言是極其寶貴的東西,因為你天賦再強,對於經驗這個東西,哪怕天賦再強也是毫不相干,只有經歷才能夠讓你獲得更多的經驗。
在邪尊結束了這次的講座之後,劉楚他們也是緩緩地站了起來,這次講述已然是整整花費了將近半個月時間,他們也都是盤坐在這裏紋絲不動,身上都是落上了一層灰塵。
當他們站起來之後,便是感覺自己的內心一片空明,仿佛是明悟了什麼一般。
然而這不是只不過是邪尊點撥了他們之後修煉的方向,將它們修煉中多餘的一些枝節或者是錯誤之處給盡數刪去,因此他們這才覺得前路明亮。
而與此同時,在那大殿之外滔天魔氣陡然浮現,而邪尊也是在此刻睜開了眼睛,說道:
「我最近給你們所講的那些東西,是需要通過實戰來證明的,而現在黑天魔尊已經帶着他的大軍殺到了。他們是來的也全都是他們一族的精銳,希望你們能夠萬事小心,凱旋而歸。」
「至於黑天魔尊,這次我有把握讓他重傷而歸,若是運氣好一點,讓他直接留在這裏也不是什麼難事。」
說着也是對着彼岸花笑了笑,而彼岸花一揮手,這片死寂的大地上仿佛是有着一道幽光閃過,而後便是重歸寂靜。
邪尊話音剛落,那門外便是傳來了張狂的大笑之聲,說道:
「邪尊,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裏面,這次是我們兩個真正決生死的時候了,先前我不過是在用你磨礪我,而現在的我已經是你不可能打敗的了。」
而邪尊也是依然不懼,剎那之間便是升上天空,看着那身形魁梧,面容俊朗的男子說道:
「黑天魔尊,這麼多年你還是這副鬼樣子,難道不覺得害臊嗎?」
黑天魔尊卻是哈哈一笑:
「害臊,我為什麼要害臊?作為一個真正的強者,不單單是要有這實力,有威望,而連外表也是需要一絲不苟的。」
邪尊也是懶得再廢話,揮揮手,劉楚他們便是衝殺而出,黑天魔尊也是絲毫不管下面的大戰,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若是你們勝了,那麼你們便是有着機會獲得我的傳承,若是你們敗了,就死在這裏!重傷逃回去的那些精銳根本不配存留,這邊是一個強者生,弱者死的世界,我希望你們身上的傷痕是你們勝利的證據,而不是失敗的存留!」
這句話說完。仿佛是有着一股滔天殺意瀰漫而出,哪怕是劉楚等人身上都是凝結出了一股淡淡的寒冰,而另外一些弱小勢力的強者在此刻一不小心便是化成了冰雕,邪尊也是在此刻睜開眼睛說道:
「你過分了,黑天你如此干擾戰場,恐怕是有些不合規矩吧?」
黑天魔君淡淡的瞥了瞥嘴角,說道:
「規矩?規矩!你們這些人就知道規矩,要知道戰爭是以勝利為目的的,還記得你們這裏的一句老話嗎?歷史永遠是勝利者所書寫的,所以這裏的歷史,不管有多麼骯髒,遲早會被我們這些勝利者所改變。」
說罷,身形便是一閃,對着邪尊攻擊而去,那滔天的魔氣在對碰之間的勁風,讓得劉楚等人都是被吹退了的數十步,而另外一邊的魔族的人也真是沒有倖免,甚至有幾人都是在這狂暴的靈力與魔氣碰撞之中受了重傷。
邪尊伸出右手一指虛空,那面前的空間便是緩緩的扭曲了起來,而後一個小小的空間蟲洞便是成形,邪尊對着黑天魔宗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在裏面打個痛快吧。」
說着便是先走了進去,黑天魔尊也是緊隨其後,但是劉楚發現在邪尊的手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