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杜白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行禮就免了,你沒看到沒有人向你行禮嗎?」
「你……」韓松立即憤怒的盯着杜白,他感覺到自己被侮辱被取笑了!
面對韓松憤怒的目光,杜白卻不為所動,一手拿着酒壺,一手拿着酒杯,慢慢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靈酒,喝了起來。
「小二,給我也來一壺靈酒!不,兩壺!」韓松大聲喊道,伸手把被砸翻的桌子扶起來,大咧咧的坐在杜白對面,似乎跟他對上了。
「少將軍,你稍等,馬上來。」店小二立即應道,但正如杜白說的那樣,連店小二的語氣里也聽到尊敬的意思。
不一會兒,店小二送上兩壺靈酒,皮笑肉不笑的道:「少將軍你的靈酒到了,還請先付帳。」
「混賬東西,難道我還能少你酒資不成!!」韓松立即又怒了,瞪着店小二。
韓松的憤怒,店小二一點都不怕,嬉皮笑臉的解釋道:「少將軍,我這不是怕你去了戰場後,回不來嗎?到時候我找誰要去,你還是先付賬吧。」
「滾!」韓松從儲物袋裏掏出五塊下品靈石扔給店小二,不屑道:「一看就是惡奴!」
被說惡奴,店小二一點也不在意,整個天河城誰又不知道韓松那德行,貪生怕死又死要面子,愛裝逼。
「多謝少將軍的打賞!」
酒資只要三個下品靈石,韓松給了五個,這是太陽出西邊出來了?意外歸意外,店小二還是興奮的感激道。
「賞你個頭!是連這位朋友的一起付。」韓松眼裏流露出一抹得意,終於報復了一回這惡奴。
看着店小二鐵青的臉,韓松興奮的大笑一聲:「哈哈,爽快!」迅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這次看你怎麼從戰場回來!」店小二憤怒的冷哼一聲,見韓松不理他,這才憤憤不平的離開。
見店小二離開後,韓松臉上的得意迅速斂去,沮喪的喝起酒來。
「多謝少將軍代付酒資。」杜白淡淡的感謝道,對他倒沒有什麼厭惡之心。
「謝就不用了,反正靈石不用掉,到時候也沒命花。」韓松有氣無力的揮下手,旋即,又道:「真要感謝的話,陪我喝一杯。」
碰
韓松跟杜白碰了一下酒杯,就沒有再說話,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喝起悶酒來。
一壺靈酒下肚,杜白準備先找個地方住下,弄些靈石,解決了日常所需後,再尋找萬年玄冰。
就在此時,自從韓松進來,那兩個一直默默喝酒的士兵,站了起來朝韓松走了過來。
「少將軍,這次的戰爭,我們兄弟決定不去了,還請批准。」長相稍微粗獷的士兵大聲道,仿佛他才是少將軍一樣。
「你們終於看到我了,呵呵,可惜我沒有看到你們。」韓松拿着酒壺站了起來,搖晃着從兩個士兵中間穿過去,準備離開。
看到韓松來這一套,兩個士兵臉上霎時露出一抹冷笑,一人一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還是剛才那個士兵,冷笑道:「不給我們兄弟批准的話,你哪裏也去不了!」
「砰!!」
兩個士兵按在韓松肩膀上的手猛的一用力,韓松的身子立即被拽了回來,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在杜白的腳下。
「混賬,你們這是以下犯上,等着被砍頭吧!!」韓松憤怒的咆哮起來,人霍的一下也站了起來,仇恨的盯着兩個士兵。
「砍頭?我們怕怕喲!」那個士兵故作誇張大叫起來,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堂。
旋即,語氣里充滿了煞氣,冷笑道:「上戰場也是死,犯上也是死,都是死有什麼可怕的!」
「你們……混賬!!」看着兩個士兵充滿殺機的目光,韓松又是憤怒,又是無奈!
這世道到底怎麼了,他堂堂一個少將軍被端菜的欺負,被小兵威脅,被所有人看不起。
一旦真的同意兩個士兵的批准,估計整個兵營的士兵都會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直到批准他們也不用去。想到那種場面,韓松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人活到他這種地步,也真是夠了。
呼呼
韓松大口的喘着氣,眼睛有點紅,狠狠地盯着兩個士兵,咆哮道:「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批准!要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