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灰溜溜的落下帷幕。
紀淮安在事發後,就已經提前離場了。今天的事情,給他家紹庭抹黑了,所以他立即趕回公司,聯繫公關部召開緊急會議。嘗試將媒體那邊的風頭壓一壓
但是,真的也是試圖壓一壓而已。現在任何事件傳到網絡上,都會是無休止的發酵,沒有隻手遮天的本事是很難壓下去的。
陶德寬在陶笛離場後,一直撥打陶笛的電話。可是一直都是無人接聽,他擔憂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
而張玲慧的臉色更加難看,她臉上寫滿了難堪和憤怒。還有隱隱的心疼,她心疼施心雨的淚水。
紀紹庭身軀僵硬,臉色也僵硬着,一直到散場離去都沒什麼表情。
在回去的路上,施心雨坐在婚車裏面抹着眼淚,小聲質問紀紹庭,「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你還是放不下陶笛?現在好了,我們都成了東城的笑柄了。」
袁珍珍跟他們一起坐婚車回家,雖然她對於這件事非常氣憤。可是,當母親的總是心疼兒子的。她連忙安慰着施心雨,「心雨,你別激動,先冷靜點。說到底,這件事也不是我們家紹庭的錯。這件事是陶笛那個賤人的錯。要不是她處心積慮搞出這麼多事情出來,我們今天也不會這麼丟臉。」
施心雨轉過臉來委屈的看着婆婆,哽咽的叫道,「媽,我心裏真的很難受。我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弄成了這樣,我心裏真的比誰都難受。可你也清楚的,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啊。如果不是紹庭給了陶笛機會,陶笛又怎麼能拍下那些不堪的視頻?」
袁珍珍一時無言以對。只能嘆息,暗自惱怒。
施心雨像是抓住了紀紹庭的把柄一樣,氣焰也比以前高了幾分,扯住他的西裝問道,「紹庭,你現在還有沒有跟陶笛有聯繫?是不是你縱容她拍下那些視頻?縱容她來大鬧我們婚禮的?」
紀紹庭不作一絲停留的掰開她的手指,終於啞聲開口,「不是陶笛,視頻的事情跟陶笛無關!!!」他了解陶笛,她的性格熱絡卻又簡單直白。那天在度假村,她已經把話說清楚了,從他背叛他們感情的那一刻起,她就跟他劃清了界限。她現在已經不在乎他了,她又怎麼可能處心積慮的來破壞他的婚禮?
他的話音剛落下,施心雨就委屈的抽噎着,「紹庭,你還護着她是不是?不是她還會是誰?誰還會有這樣的動機???」
袁珍珍也附和,「是啊,除了陶笛那個賤人我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人選了。就是陶笛,她自己胡亂拉個男人閃婚,結果發現自己嫁的是個窮醫生。現在她不甘心了,嫉妒了,想要把紹庭搶回去,又發現自己沒機會了。所以才會這麼卑鄙的!」
施心雨贊同,「媽,你分析的很對。紹庭,小笛她變了,她現在變的的很可怕」
紀紹庭只是冷冷的勾起唇角,冷笑道,「變的人是你。這件事不是陶笛做的,不可能是她做的,我相信她。你們都想錯了,她不愛錢,她不嫉妒,我了解她。」他倒是希望是陶笛做的,那樣至少說明陶笛還有一點點的在乎他,她還有一點點的不甘心。可是以他的了解,不可能是她做的。她善良,還有點小驕傲的簡單女孩。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
他低低的嗓音訴說着自己對她的信任和了解,而坐在他邊上的施心雨早已嫉妒的手指都掐進了手掌中。
施心雨儘量的忍着心底的情緒,忍的心底有些千倉百孔,才弱弱的道,「不是她還會是誰?我想不出其他人我一定會去查這件事的。我一定會查的,我不能容忍別人這麼破壞我的婚禮」
紀紹庭冷笑,沉默。
回到家裏,紀紹庭徑自回了臥室。
袁珍珍適當的安撫了施心雨幾句後,她就迫不及待的回去臥室了。
而國際大酒店這邊。
等到保安將所有的記者驅散了之後,左輪跟馮宇婷才自由。
休息室中,當酒店的大堂經理匯報說是外面已經沒有記者了後。
左輪起身上前,邪魅的上前單手撐在馮宇婷身側的牆壁上,挑眉,「高冷姑娘,夠機智啊。我們果然是同道中人啊。」
馮宇婷此刻正在淡定的玩着手機,當然。她關注的並不是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刷的也不是論壇帖子,而是關注的微信時裝公眾號。她喜歡時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