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繼續鄙視:「若不是我們將門騙開,他們再多長出十幾個腦袋,怕是也想不出辦法進來。」
「額?門是開的?」情操他們囧了,他們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啊,那麼費勁又堆怪獸屍體又做飛虎爪的,折騰了半天才進來,不過,話說那種城牆的大門若不是大開,誰能想到是虛掩的呢,誰也不會想起來走過去推一把的好不?
情操他們看了看那些人的標記,他們的標記是一條松毛蟲。
那些松毛蟲王國的人不再理情操這一群人了,而是轉向了身後,情操他們這才注意到,那些人的身後正被綁縛着一個鮮血淋漓的少年。
一個人手中已沾滿血漬的刀熟練地對着他揮了出去,在少年的胸前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只是少年已慘遭了不少酷刑,身上本已全是血了,這一道新增的傷口倒也沒覺得十分觸目驚心,「把我們引進山谷以為就可以安全了嗎,他們藏在哪裏,你到底說不說?真是賤骨頭嘴嚴,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是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啊,再不說,讓你親眼看着你的心是怎樣被挖出來的!」
「啊」少年呻吟着,痛苦地將身體縮起來,忍着劇痛半天才緩過勁來,卻咬牙切齒地冷聲回答:「就算我死了,就算你們把我的心挖出來,我也不會做叛徒!」
「哎呦,這傻孩子,說不知道就完了嘛,越說不做叛徒,不是越得抓着你沒完沒了地問嗎?」情操心道,剛要上去阻止那些松毛蟲王國的人施暴,這時那些人他們內部的人有人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