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像是想通了。
六根大柱子的陣法之內,一切都是平衡的,特別是那些無塵水,起到了一個保持平衡的作用。
這效果應該如同我們打針的針筒一樣,如果把放針的那一頭給塞住,針筒的是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的。
而無塵水好針筒里的液體,沒有出水的地方,這些水保持着平衡。
如今這些無塵水沒有了,裏面的平衡的打破了,空氣泄露了進來,柱子自然會下沉,我根本也沒用多少力,幾乎全靠自己的體重。
我輕車熟路,把其他的五個棺槨也全開了,沒打開一個,都希望棺之人是趙佗,然後並沒有,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特別是最後一個石棺打開之後,還有一個女人的棺槨,我失望了。
但欣慰的是,這六個女人的身邊都有金印,這個金印跟趙興墓里的那些殉葬者的金印是一樣的。
所以我也相信美人魚的話,那是這裏的趙佗的墓,而這六個女人都是趙佗的妃子。
既然妃子的棺槨都找到了,這趙佗的棺槨肯定在不遠處。
但是六扇門都開了,周圍也沒有其他的地方,水池之外也沒有可疑的地方了,按照以往的慣例,妃子的棺槨肯定是在墓主棺槨的邊才對。
這時,我再次看向了那根已經沒入到地面,與地面持平的六邊形柱子。
難道這柱子還能再沉下去一截,然後再從哪裏打開一扇門嗎?
帶着疑問和期待,我走到了水池的正間,此刻柱子沉了下去,水池的正間平平的。
我一腳踩在柱子之,另外一腳放在外面,然後運氣之後,用力一踩。
啪的一聲,腳底和柱子表面發出清脆的聲音,整隻右腳都麻了,但是柱子紋絲不動,周圍也沒有變化。
「了怪了,到底在哪裏?」我抓了抓腦門,轉頭看向四周,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