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隊長咬牙切齒的訓斥着我,可我權當聽不見,反而閉目養神起來。
「老子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潘隊長火冒三丈推了推我。
「所以,你就和四爺勾結了,作為一個執法人員,你處處受着別人的牽制那樣好嗎?聽說你有個重病的老母親,雖然職位很高,隨時可以調動上百個屬下和你去執行任務,但是你卻要聽着四爺的擺佈,
另外,你自己本身也有問題,因為你腎不行所以基本上滿足不了你媳婦吧,這樣的話,你媳婦還整天跟你鬧離婚。你因此很煩惱,可是你那點工資根本不夠用,所以你乾脆就跟着四爺了,他給你一些好處,但是你什麼都得聽他的,甚至他胡作非為,你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這是在給自己蒙羞啊,你好歹也是個官,雖然沒有市長大,但是過去你是很有成績的啊。」
我一番話,讓潘隊長目瞪口呆的,他覺得不可思議,看着我,說道:「你,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呢?」
「我還知道更多,幾年前四爺沒有來這裏的時候,你做過很多有利於市民的事,甚至成為了副市長的候選人,只可惜,家庭的變故讓你難以接受,自己的病也是熬夜勞累所致,吃過很多藥不能好,身為男人是恥辱啊。
為此你老婆要跟你離婚啊,哪個女人找個男人不能滿足自己的,動不動就萎了,再說你老母親治病要花錢,這完全拖垮你了,本來你年輕的時候有遠大的志向,你曾經發誓要維護h城的治安讓人們平安幸福的過日子,剿滅一切罪惡剷除所有的壞人,只可惜你被現實所逼迫,慢慢的墮落……」
「你閉嘴,不要再說了。」
潘隊長突然狂吼了起來,好像比戳中了痛處,臉色特別的難看。
「被我說到心裏去了嗎?你這樣能夠怪誰呢?你感到不爽,說明你的良知還在。」我繼續激將他。
潘隊長瞪大眼,說道:「你他媽的想怎麼樣啊,你說這些做什麼?」
「很簡單啊,四爺能夠給你的,我也能夠給你,他不能給的,我也照樣可以給你,你考慮下,或許我們可以合作呢?」我說完繼續閉目養神,也不理會他了。
不管他怎麼叫喚,怎麼吼叫,我當聽不見。
過了會兒,他沉默了,半信半疑的說道:「你憑什麼說你可以幫我?」
「最近在吃某種藥吧?想重振男人的雄風吧,因為你老婆給了你最後的期限了,如果你的問題一個星期之內還不解決,你老婆就要徹底的和你分居離婚,不過這也不是她的錯,她現在和守活寡差不多,你身為男人的確很羞恥啊。」我笑了笑。
潘隊長難以置信,說道:「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要不然,我也不敢和四爺對着幹,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下?」我覺得他已經動搖了,看來成功在望。
「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我不想聽你吹牛,我要實際點的。」他怒吼道。
「這個容易,你帶我去見你老婆,很快你就可以知道答案,讓你得到你想要的。」我說道。
「什麼意思?」他疑惑道。
「就是我可以讓你和你老婆過一個愉快的夫妻生活,而且是馬上。」我說道。
「廢話,我吃過很多藥根本沒用。」他急躁的說道。
「那是你沒有遇見我,要不然試試?」我問道。
「好,如果沒用,我隨時可以找個罪名讓你蹲幾年的牢,走。」潘隊長拉着我,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