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貴重東西,拿去玩吧。」
長生接過來,一隻為鴛,一隻為鴦,雕工十分細緻精美,玉質潔白溫潤,是上好的羊脂美玉,另給姝兒的卻是一個瑪瑙雕的小猴,活靈活現,纖毫絲絲分明,十分討喜,雖然玉質普通,但做工卻為難得,這個紀王妃對姝兒果真親厚。
暗暗吃驚淮安王妃出手之大手,卻也不好推卻,就滿面感激之色的接過致謝,見她行事大方,淮安王妃的笑意更深了。
淮安王也揶揄地說:「看來我們家真的和謝家有緣,不但安陽嫁給了明澈,就連這兩個小輩也如此合你的眼緣,既然如此,以後就讓她們多來府里走動走動,你也有個人好說說話,心情好了,身也能好些。」
常來淮安王府走動?長生有些不解地抬起頭,卻看到坐在對面的安陽直射過來的妒恨之色,好在她對父親和嫡母還是有些畏懼之心的,也怕在娘家丟人不敢表現明顯,一旁的明淨卻目露訝色地打量着她和紀王妃。
明澈代答道:「我不日遠行,既然岳母大人和弟妹小女如此有緣,有空就讓她們前來陪岳母說說話,只是可別打擾了岳母,岳父大人若有些不方便外人做的事,盡可放心交給我弟明淨,他定會盡心盡力為岳父大人效力」
沒等淮安王作答,一旁的安陽略帶不滿地說:「父王,我們還要下去和金母妃說話啦,等吃飯時再來陪父王和母妃說話也不遲呀而且母妃身不好,說話久了受不了,也該讓她歇着了。」
淮安王瞪了瞪眼,一付想惱卻捨不得的樣,無奈地說:「你這孩,都做人媳婦了還這麼任性,再不改人家可要罵為父教女無方了明澈以後切不可縱容她,沒地慣得沒大沒小
明澈一本正經地回答:「謝岳父大人教誨,不過郡主是至情至性之人,在郡主府頗有主母風範,對弟妹和姝兒也愛護有加,小婿覺得挺好」安陽得意而幸福地回瞪了父親一眼,而後含情脈脈的眼睛就落在了明澈身上。
長生忍住笑,看來陽剛之氣頗濃的淮安王竟如此寵愛女兒,要說慣,還不是在娘家就給慣壞了,明澈倒還真會說,不過他對付安陽還真有一套,驕縱任性善妒的安陽在他手裏到是聽話的很,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
紀王妃忙打圓場:「安陽是個至純至孝的孩,一向不會虛虛假假,在我們面前就更不會說假話了,想陪她金母妃多說會話也是應該的,再者孩也是念着我身虛不能累着,咱們就不拘虛禮了,等會吃飯時間還要再見的,就讓他們都下去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自然而真誠,神色祥和從容,絲毫沒有虛假做態或者口是心非之態,甚至面上還有幾分無奈和羨慕之色,大約是因為自己沒有兒女承歡膝下吧,長生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心裏更生敬意。
一旁,安陽得了話立即不客氣地說:「既然母妃話,那我們就先過去了,等吃飯時再過來」
然後草草行了禮說:「郡馬,咱們快走吧,多與金母妃和弟弟說會話」
長生敏銳地撲捉到了明澈眼中一閃而過的不耐和難堪,他卻仍是不動聲色地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禮說:「小婿謹尊岳父岳母吩咐」然後示意大家跟他一起走。
這是安陽的娘家,長生和明淨只能遵命行事,他們不過是陪大哥前來辭行並順便拜見長輩罷了,其餘都不是他們所能決定的,也無須費多的心思,就連今日帶的見面禮,也是安陽怕丟了臉面提前準備好的,就一一起身告辭牽着姝兒走了。
金側妃雖是側室,但她的住處除了不是主院,其餘無一處不精美奢華,朱紅雕花的迴廊從院門的兩邊開始,一直連着耳房、廂房直到正房,就連院裏的花草樹木和一水一石,都獨具匠心,院裏奴婢眾多,皆形容出眾舉止有禮,一個側妃能有這種排場,看來她在淮安王府的地位確實不低。
只是金側妃再怎麼出身好待遇高,再怎麼給淮安王生兒育女功勞大,都改變不了她是側室這一事實,她若坦然接受明淨和長生行禮,那就說明她果真是一個跋扈狂妄的女人。
好在她表面上的功夫做的很到位,明澈帶着一眾人給她行禮的時候,她並未坦然坐着受禮,而是站起來受了半禮,又很快還了禮,看起來比她的女兒安陽郡主聰明內斂多了。
第38o章、初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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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初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