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的態度,屹立於天頌國地域之上。
不過,禍罪城的特點並不在於這裏,而是不論在外界身份如何,是顯貴還是臭名昭著,甚至是惡罪累累之人,在禍罪城內與其他人都是平等存在。
禍罪城這一城規,讓無數嗜血成性,以及被許多大勢力通緝的修士,擁有了一個避難之所。
禍罪城內嚴禁打鬥,違者必死無疑,這是無數年來的鐵規,沒有人也不曾有人打破過這一鐵則。
不過真要是有仇怨,可以在禍罪城的比斗台上了結恩怨,一方若是不願意上台,另一方根本奈何不了,這也是出於對禍罪城城民的保護。
如此,不僅僅是天頌國修士,就連其他國家甚至州域的修士,因仇家追殺而躲進禍罪城中的修士大有人在。
可以說禍罪城是邪惡之輩的天堂也不為過。
至於禍罪城城主是何人,數千年來根本無人知曉,至少他從沒有在世人面前露過面,外人無從得知他是誰,修為幾何,甚至是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進入禍罪城的修士,一向都很低調,就算有殘暴嗜血的性子,也得收斂起來。
誰都不敢保證,在禍罪城遇到的任何一人,很可能就是外界某個惡名累累的兇徒,或者是隱居在禍罪城中的前輩大能。
此時,禍罪城中某個庭院裏。
荷池中央有一處小亭,很簡陋也很古樸,與周遭的建築十分不同。
一個布衣男子坐在小亭中,閉眼靜息,其身旁站着一個錦衣中年人,無論是樣貌還是氣質,都是威嚴不阿,此時卻小心的為布衣男子沏茶。
突然,布衣男子輕笑一聲,令錦衣中年人感到很驚異,不解的看着布衣男子。
「有什麼疑惑只管問。」布衣男子淡淡的開口。
聞言,錦衣中年人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師尊恕罪,徒兒只是好奇師尊為何輕笑?」
布衣男子緩緩地睜開眼,看了一眼錦衣中年人,見其面色恭敬如卑,又搖了搖頭輕嘆息幾聲。
布衣男子這個樣子,令錦衣中年人更是不解,再看到他搖頭輕嘆後,錦衣中年人頓時臉色大變,連忙跪伏在地,顫聲道:「師尊息怒,若是徒兒有什麼過錯,還請師尊您責罰!」
「為師並非因你而嘆息,起來吧。」
錦衣中年人站起身,就見布衣男子看着石桌上的杯中茶,眸中有一絲凝重,更有一絲期待。
隨即,布衣男子站起身來,錦衣中年人連忙跟在身後。
「你可知為師這一生的遺憾是什麼?」布衣男子負背着雙手,看着荷池開口道。
錦衣中年人眼神閃動了兩下,說道:「弟子曾聽師兄提起過,師尊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無敵,無論是何種境界都是同階無敵,平生最大的心愿便是但求一敗。」
說到這裏,錦衣中年人看向布衣男子的背影,眼中流露出無限的崇敬,那不僅僅是師徒間的尊敬,更是弱者對強者的崇拜與渴望。
「不錯,為師自踏上修煉一途,但求一敵手而不可得,如今為師仿佛看到了希望。」
什麼?
錦衣中年人差點驚呼出聲,眼睛都瞪直了,不可思議的看着布衣中年人。
在他甚至是同門師兄弟看來,眼前這個布衣男子,也就是他們的師尊,在九州世界絕對是無敵存在,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如果真說有,那就是找不到一個可以打敗他的對手。
憑他的境界與實力,要破開虛空前往上界輕而易舉,但按布衣男子所言,若不了結心中憾事,去往上界也是無用。
在布衣男子看來,上界修士的力量與境界固然要比他高上千百倍,但那也是暫時的,只要給他時間,一切大能禁忌,都得敗在他手。
這種話要是其他人說出,恐怕會被人認為是瘋子,但此話是布衣男子說出,那可就......
錦衣中年人身為禍罪城城主,權利與地位至高無上,但卻義無反顧的堅信布衣男子所說的每一句話。
如今,有一個能與他師尊匹敵的人出現,這怎能不令錦衣中年人感到震驚。
「那他是......是誰?」錦衣中年人顫聲問道。
布衣男子單指輕點虛空,就見荷池水面上,,泛起一
第一百六十八章 禍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