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陣安靜,氣氛極其微妙,秦銘越等越是覺得煩躁,身體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開始燥熱起來,令他感覺一陣口乾舌燥。
再等等!
秦銘心中暗道。
為了消除這種微妙氣氛帶給他的不安,秦銘連忙拿起酒壺,也不用酒杯,一個人坐在那裏喝起酒。
整整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韓如憶原本緊張的心,漸漸平復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疑惑。
她不懂『千羽寧澤』到底在幹什麼,一個人坐在桌邊喝悶酒很有意思嗎?
難道......他不喜歡我?
不得不說女人很奇怪,只要弄不清楚一件事,就愛胡思亂想,而胡思亂想下的念頭,她們就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對的,以至於開始去懷疑去確定。
「千羽寧澤,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韓如憶撤掉蓋頭,直接朝秦銘走去。
秦銘轉過身來,一眼就看到艷麗的韓如憶,心中不由一盪,竟有種想將對方一把抱住的衝動。
秦銘霍然起身,連忙退後幾步,說道:「你離我遠點,我感覺有點奇怪。」
說完這些話,秦銘又感到一陣眩暈,身體的燥熱已經變成了灼燙,特別是看到韓如憶掀開蓋頭的樣子,這種難受的感覺更加強烈。
秦銘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又激起韓如憶的好勝之心,秦銘越是不讓她靠近,她就偏要靠近去試試。
暗香浮動,又傳入秦銘的鼻中,宛如火油中滴濺的一滴水。
轟的一下子,秦銘的腦海里似炸開了般,一把就將韓如憶的雙臂抓住,將她按在床上。
一團火,在秦銘的心中燒灼,瞬間就被韓如憶給引燃,蔓延到他的全身各處。
秦銘突如其來的舉動,令膽大的韓如憶一下子蒙了,膽怯的眨着大眼睛,看着秦銘赤紅的雙眼,她剛想尖叫出來,一張大嘴就堵住了她的櫻唇,任她如何掙扎嚶嚀也無濟於事。
一幕香艷的畫面,正在房間內上演。
至於韓家老祖,他背負着雙手,哼着小曲兒早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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