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不知道踢一腳,能滾多遠。」
這麼多年,自己做了這麼多缺心眼的事,她媽也沒踢她,應該是親的。
「現在正是『千載難逢』的時候,付家資金短缺,咱家又不缺錢。你要是能和大付……」
「媽,你要包辦我的婚姻嗎?」
「可以嗎?」
「……當然不行。」程錦之說道:「我對大付沒有感覺。」
「你是不是嫌人家的身體?」
「這是要感覺的好嗎?」
「那你對誰有感覺?」
容姒蒼白的臉在程錦之腦子裏一晃而過,媽個嘰肯定是最近和容姒的戲拍多了。「我現在不想談戀愛,我想好好演戲,好好給公司賺錢。」
「說是這麼說,你最近的表現還是要鼓勵的。」程母說着,又把手裏的車鑰匙遞給了程錦之。「這是你爸送你的生日禮物,要讓他知道,他該有多傷心。」
「嗯……」程錦之縮了縮腦袋,接過了鑰匙。
「手裏沒錢,就跟家裏說。從小你要什麼,家裏不滿足你的?」程母說道。「媽叫你回來,就是想給你提個醒。容姒這個人,太聰明了,你琢磨不了她的心思。我們希望你的感情順利一點,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嗯……我知道了。」
「聽到心裏去,別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
「聽進去了。」
「再喝碗湯,這湯是我親自熬的。很久沒熬湯了,還有點累。」程母說着,還捶着自己的肩膀。
程錦之趕緊捏了捏母親的肩膀,撒嬌地說道:「母親熬的湯,那我要喝光光。」
「可不是。」程母笑了一聲,拍了拍程錦之的手背。
程錦之回校的時候,也在想她母親給她說的事情。她和容姒確實是兩類人,如果她程錦之不是出身富貴家庭,有可能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而容姒不一樣,容姒頭腦靈活,非常自律,也有非常清晰的人生目標,妥妥的人生贏家。程錦之是玩不過她的。程錦之也看了自家的財政狀況,她的能力,勉勉強強守業。
真是沒辦法,腦子不好,重生也就這樣。或許是最近太累了,想事情悲觀了,程錦之覺得自己要回學校,好好睡一覺,然後再叫夏柚給自己補課。
剛摸回公寓,便見到門口有一個偷偷摸摸的身影。看着還挺眼熟。
「哪個小蟊賊,給我站出來!」
「是我……」苟羽的聲音。苟羽眼眶泛紅,還捂着自己的菊花。「一個大意,被人走了『後門』。」
苟羽喝了一口熱水,才算鎮定下來。鎮定下來,又開始「杜鵑啼血」了。程錦之看苟羽這個情況,也打電話喊了夏柚,喊夏柚過來看熱鬧。夏柚本來已經上床睡了,一聽這情況,立馬樂呵過來了。「狗狗,給我們講講什麼情況呀?」
「夏柚,這是什麼?」苟羽憤恨之下,撈了夏柚帶過來的瓜子。「你還嗑起了瓜子?」
「奶油味的,你也嘗嘗。」
「不嘗,我菊花本來就疼了。再吃點這個,我明天還要不要上廁所了?」
「怕什麼?」
「我怕大便燥結。」
「夠了。」程錦之在半空中握了一個拳頭,表示收的意思。「苟羽,你什麼情況啊?」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這陣子不是在跟傅天后……」
「你被傅辛白爆|菊了?」程錦之張了張口。
「臥槽你知道?嘶嘶……太激動……媽的我感覺自己要肛|裂了……」苟羽捂着自己的菊花,又做了一個「」的神情。
嗑瓜群眾夏柚愣了,她一本正經地看着苟羽。「阿狗,你這樣就不對了,為了捏造傅天后是彎的,不惜給自己爆|菊。」
「是真的!」
「沒圖沒真相。」
「她那時候正伏在我身上,我哪有時間拍照!」
「苟羽你冷靜點!小心脫|肛。」程錦之說道。
「天后太能玩了,媽的……」
「要不去醫院看看?」夏柚見苟羽這個樣子,有些不忍心地說道。
「我不去!我得罪了這麼多人,要被他們知道我掛肛腸科……我這一世英明……」苟羽虛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