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庭的懷抱,追了出去,
容臻聽到身後小姑娘的腳步聲,勾了勾唇,在大門口站定。
紀恩寶沒收的住腳,一頭撞進了容臻的懷裏。
她不好意思的揉揉額角,「容四哥,你怎麼說走就走?吃完飯再走啊。」
容臻將她臉頰邊上一絲凌亂的髮絲勾到了耳後,「我還有事,這頓,留着,你以後單獨請。」
紀恩寶摸了摸鼻子笑了笑,習慣了倒是沒覺得容臻這個動作有什麼,只是有點讓她臉紅而已。
韓真真一直從客廳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情況,,看見容臻溫柔的替紀恩寶撩發的那一幕,拳頭又緊了緊。
一定是她想多了,容少將怎麼可能……
容臻說有公事,紀恩寶也沒有再挽留他。
容臻要上車前,想起了什麼,從大衣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
「這是你一直用的藥,每天早上抹一次,不留疤。」
他的手在紀恩寶的額頭上撫了一下,那裏早就沒有半點的痕跡了,可是容臻想起來時,還是有點心悸。
紀恩寶接過藥,朝容臻討好地笑了一下,「我記得了。」
這藥效有多好,是她親身體驗過的。
當然,紀恩寶不知道,這是容臻以公謀私讓青花研究小組的各大專家門專門給研究出來的。
舉國頂尖的生物醫學家,去研究這種小小的祛疤藥。
這才算是大材小用啊大材小用。
容臻唇畔似笑了一下,稍縱即逝。
他又補了一句,「沒有我帶着你,不要騎馬啊。」
「為什麼啊?」
容臻眸光是有深深沉沉的暗芒,「危險。」
其實,紀恩寶還挺喜歡騎馬的。
不過回到了紀家,以後恐怕是沒有那樣的機會了。
「好,我以後騎馬都跟着容四哥。」
見她答應得爽快,容臻才放心的走了。
紀恩寶一個人回到客廳,陳永梅往她身後看了看,沒看見容臻,說道:「恩寶,你在容家打擾了容少將這麼久,容少將今天還在百忙之中抽空親自送你回來,你怎麼也不留容少將吃頓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好當面跟她道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