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帶走,進入了一樣白色的警用依維克,穿過大街小巷,進入了城區派出所。
三人被押進問詢室的時候,劉山浩突然對身旁邊的李昊闐發起了攻擊,隨即被旁邊的幹警一拳打倒,他便賴在地上不再起來,抱着腦袋大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暴力執法啦!」
主審的警官正襟危坐在一張辦公桌後,不屑地望了下在地上撒潑的劉山浩,轉向言小睛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喝多了發瘋,胡亂打人,自己腳下一滑,磕在茶几上。」
「是嘛?」警察又問李昊闐,他認識他,其見義勇為的事跡讓他生出幾分好感。
「大體是這樣吧,我也不太清楚。」對今天晚上發生的離奇古怪的事,李昊闐到現在還是如墮五里霧中。
「少裝蒜,想以裝傻發癲逃避法律的制裁,門兒都沒有。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警官望着地上躺着劉山浩喝叱道。
「頭疼……頭疼。」作為回應,劉山浩呻吟了兩聲,身體痛苦地蠕動了幾下。
警官離開座位,給李昊闐打了個手勢,把他引到門外。悄然地說:「你怎麼和這種人攪和在一起,看起來,耗子今晚是存心要訛詐你一把了,而且,在耗子酒醒之前,你和那位姑娘,今晚只能呆在警局了。」
李昊闐無言以對,只是哀嘆了一聲。
「幹什麼的?大晚上的,在這裏轉悠什麼?」警官快步奔了過去,他看到一個男青年在附近睃巡着什麼。
「沒幹什麼,恰好路過,來溜達溜達。」那個青年脖子上套了一串金鍊子,面對警官的問詢,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快走快走,派出所有什麼好溜達的!」警官揮了揮手,像打蒼蠅一樣把男青年趕了出去。
同時,老鴰團伙正在進行着他的秘密行動,他帶了四個兄弟,荷槍實彈地埋伏在李昊闐前家門口的一片灌木叢中,緊盯着那條李昊闐回家的必經之路。
跟據數日的踩點兒,這種貧民聚居的雜院附近,並沒有監控。又知李昊闐總是在九點四十五分左右出現在這條小路上,但奇怪的是,直到十點鐘,李昊闐還是沒有出現。
「是不是有人走漏的風聲?」老鴰悄聲地問左右的兄弟,並盯視了疤六一眼。
疤六迎視着他,低聲說:「老大,看我幹嘛,懷疑我?」